“什么忙?”
“我前几天听到大伯母和大伯哭诉,说他不是男人,害了弟媳不算,还要害自己的媳妇。您说这会不会是同一个贼人?”
“你听清没?”穆欢瞳孔巨震。
“真真的,大伯母当时情绪激动,声音比较大。”
穆欢觉得说钱平时畜生都是抬举他,必须把他收拾了。
她安慰道:“芸儿,我们先把钱平和李秀娥的事情搞清楚,其它的事,一步一步来,好不好?”
“好吧!”
芸儿走后,穆欢独自一人坐了半天,怕吓着妹妹,没和她说。
想着快刀斩乱麻,把钱平和李秀娥先收拾了。
穆敬东和儿子穆柏经常去外面做工,李秀娥独守空房所以……
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起心思害娘,自己不干净还好意思诬陷弟媳,该死!
钱芸儿带着祖母来签了卖身契,钱老太太拿着银子欢天喜地的走了。
穆欢让妹妹安排芸儿住下,自己出去转悠。
本来想去李秀娥院外守着,她又拐了个弯去了钱家院外。
仔仔细细勘察了一下,钱家院外有棵大树,上面能看见院子里。
如果能看见那个贼人更好,她也想瞧瞧村里的谁,这样胆大包天,害了一个又一个。
如果能把那个人也抓住,自己就可以不用养芸儿。
晚饭后,她拿了迷药放身上,以备不时之需,这可都是花了重金买的,也该发挥一点作用。
她把周吉祥叫到旁边细细吩咐,让他晚上在大伯院外守着。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穿了一身深色短袄方便行动。
悄悄的去了钱家院外,脚尖轻点噌噌几下就上了树。
找了个粗壮的树杈坐下,静静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