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不该说的就别说！”
“但这件事可能关于叶小姐的……”
顾沛霆：“说！”
“昨晚我收到消息，许致远前俩天中风入院，他打算回北城了，许泽也会跟着回去，众所周知，许泽和叶小姐的关系现在已经得到许致远的首肯，她会不会跟着他们一起去北城？”
顾沛霆剑眉拧了起来：“昨晚就收到的消息，为什么今天才说？”
“昨晚您有重要的应酬，我是打算等饭局过后再说，谁
料……”
“他们什么时候走？”顾沛霆又问。
“明天的专机。”
那么巧也是明天？
他周身弥漫起阴戾，修长好看的五指紧紧地握住手机，用力得关节都泛白。
他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眸，从通讯录里翻开叶微澜的手机号码，打过去。
对方不接听。
此时，顾沛霆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
他又打开微信，翻到最后，终于翻到了跟叶微澜的对话框。
他们互加已经有几年，但微信的联系记录，还停留在半年前。
他生日那天，她发语音跟他撒娇，她为他做了一桌子他喜欢吃的菜，希望他今晚尽量不要加班，回家一起吃饭，还附上一张蛋糕图。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蛋糕是她亲手为他烘焙的，为此她还被打蛋器弄伤了手。
而那天晚上，他的会议开到凌晨，从会议室出来才看见她的信息。
回到家时，莲婶说她等了他一个夜晚，终于熬不住回房休息了。
他在厨房的垃圾桶里，看见那个原封未动被扔进去的蛋糕……
顾沛霆的大拇指，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心绪也一片凌乱。
然后，他一顿输出，给叶微澜发送过去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