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夫君弄得不知所措,心里受用,但是脸上却装出冷漠的样子,“油嘴滑舌。”
“阎一走吧。”江挽桐不想听开口打断。
“好咧,公子夫人坐稳。”阎一赶车,阎二坐在边上。
“你说你人家有危险会避开,你倒好明知有危险还硬要上。是不是傻。”江挽桐没好气地对谢回说。
“对,我就是傻,你江姑娘多聪明,为了朋友可以抛头颅撒热血,连家都不要。”谢回其实心里挺羡慕孟晚能有江挽桐这样一个朋友。
他这一生除了娘亲便没人愿意为他豁出性命。
“谢回,对不起,我·····”江挽桐有些愧疚,“早知道如此之前就不该。”
“既然知道那以后慢慢还。”
“还有以后吗?”江挽桐想起那人忍不住一抖。
“很冷吗?让你多穿一点不听吧,等着凉有你好受。”谢回以为江挽桐冷,二话不说解下披风给她披上。
“我不冷,你身体不好不能着凉。”江挽桐不要。
“别动老实一点。”谢回按住江挽桐的手,“说说吧那个让你害怕的人是谁?”
“······是幽王。”江挽桐想起上辈子的传闻忍不住攥紧披风。
谢回,“········你确定是他?”
“你怀疑我的判断?”
“没有,只是幽王掳走孟晚做什么?孟晚的年纪当他孙女绰绰有余。”谢回情不自禁握拳。
“你问我我问谁,还有幽王也才四十,没到爷爷的年纪吧。”江挽桐接着说,“再说这些皇亲国戚个个心里变态,谁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变态。”谢回弱弱地解释一句。
“你说一个不变态的出来。”江挽桐撇撇嘴,“话又说回来,幽王府守卫森严光凭咱们四人根本进不去。怎么救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