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清晨。
姜绾绾悠悠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摸摸傅砚辞的胸肌,却只摸到了柔软平坦的床垫。
一夜劳累过后的身体有些疲软,,她抱着被子在瘫在床上,无神的揉了揉眼睛。
她走到卫生间洗漱,扫了一眼脏衣篓,里面没有换下来的衣物。
她眼神暗了暗。
算了,既然不想让她知道,她就装不知道吧。
昨天半夜她隐约也闻到了治疗伤口的药粉味道。
应该是趁她睡着了才起来抹药的。
姜绾绾全身都懒懒的,骨头架像是要散了一样的瘫在沙发上,并不打算下楼。
见识了傅宅的变态之处后,她对这
里有着十分的警惕。
出去还会见到那个假惺惺的管家,索性就呆在房间里,起码这间房里没有摄像头。
她拉开窗帘,感受外面炽热的阳光。
忽然,她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和人声。
“我们都快十几年没见了吧?”
“自从阿姨去世后,我就很少能见到你了,后来到我出国,你也没来送过我,怎么?傅总是一点都不想念我这个小媳妇啊。”
姜绾绾躺在沙发上,视线正好能看到说话的女人的一点身影。
她放下手机,饶有兴味的端着水杯偷听。
女人穿着红色的包臀裙,身材很是火辣,双手环胸,手里拎着一个深
咖色的袋子,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前面的人。
“是很久没见过,金小姐的记性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
傅砚辞冷飕飕的语气一出来,阳台上的姜绾绾就弯起了唇角。
“傅砚辞,你就不能说话客气一点吗,难道阿姨没和你说过你这样冷冰冰的性子很不讨喜吗?”
“怪不得你单身这么久呢。”
“本姑娘可是念着小时候阿姨对我的好,特意从国外飞回来履行约定的,本小姐可是你父母钦定的儿媳妇!我看结了婚以后,你还敢不敢对我态度这么差!”
女人走了几步靠近浑身写满拒绝的傅砚辞,眼底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
她抬起手想要抚摸他的脸庞。
声音是那么的缱绻怀念。
“我在国外的十几年每一年都度日如年,我每天晚上都必须要听着你的声音才能入睡,如果不是为了配得上你,我根本不可能在国外坚持那么多年。”
“这次我回来了,我一定不会再离开你了。”
“金小姐请自重,我已婚,我的妻子就在楼上,我想以金小姐的能力不会不知道。”
金时茹看着毫不留情拍开她手的男人,眼里没有任何失落,反而诡异的燃起了熊熊烈火。
她不屑的哼笑。
“不过是一个无名无籍的乡村野丫头,给她一笔钱离了就是,傅
砚辞,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她用一种很可怜又无比自大的眼神盯着傅砚辞,那种眼神如同在看地沟里的老鼠,又像是看同类受伤时怜惜的目光。
复杂的让人揣摩不透。
鲜红的唇色将她的唇勾勒的更加饱满。
红唇一张一合,如同念着地狱的暗语。
“我们是同一类人,没有任何东西能拯救我们。”
“傅砚辞,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你做过什么的人,只有我,最了解你。”
“只有我,才是那个永远不会嫌弃你的人。”
头顶的阳光热烈,周围都被日光照射的发热。
傅砚辞站在阴影之中,神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