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郭强抱着女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赌局还在继续。
“孟森是吧,你口袋里有几个子和我们赌?”
陈窦率先开口,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望着古板气质的孟森,眼里晦暗不明。
身边的某个大佬注意到了这一幕,忽然想起了圈子里陈窦的传言,这家伙三十好几了也没结婚,据说是男女不忌。
现在这个情况,该不会是看上孟森了吧?
孟森的脸很硬挺,眉眼俊朗,一股子公正不阿的气场。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笔直的坐在赌桌前翻看自己的牌面。
“不多,我带来的现金只有一个亿。”
他说起话来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听的陈窦眼里泛起了涟漪,唇边的弧度
愈来愈大。
“傅爷,我这里15点。”
孟森翻开自己的牌,摊开在桌面上。
一直安静听着他们胡闹的傅砚辞垂眸,古井无波的眼里泛起一丝笑意。
陈窦和几位大佬的目光都看了过去,饶有兴趣的等着傅爷的牌,看看到底是哪边会赢得这场赌局,毕竟谁赢,他们都只是看热闹的。
孟家和傅爷的合同今天是签上了,自然不会有什么矛盾。
一场随意玩乐的局,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傅砚辞修长的手指按在牌面上,慢条斯理的摊开自己的牌,一个7,一个2
现在是9点,而孟森干净利落的掀开三张牌是15点。
如果傅砚辞的最后一张牌是小于6点,
那先前孟郭强输的25个亿就会在这一局被孟森赢回去。
陈窦哼笑了一声,揶揄道:“难不成孟郭强说的真没错,你小子运气就是比他好一些?”
“一下摊开所有的牌,看的出来孟部在工作上也是敢想敢干的性格。”
现场的气氛开始变的焦灼,就连周围的唏嘘声都变小了,唯有坐在对侧的傅砚辞和孟森两个当事人气定神闲。
傅砚辞捏起最后那张牌,垂眸扫了一眼后,抬手将牌翻开。
“6点!”
“我去!打平了!’
孟森沉默的看向傅爷,颔首。
傅砚辞黑色的面具下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欣赏。
“孟部,我手底下有人说海关那里被卡了一批金货
,说是上头不允许再运往海外,你这个财政部的部长今个不如和我说说上面是什么政策?”
陈窦点了根烟,往后一靠,翘着个二郎腿,眼神赤裸裸的盯着他。
“都是开会时提出的建设性政策,为了符合国情发展制定的,目前还没有确定下来。”
“呦,官腔还挺足。”
陈窦看他一幅不识趣的模样,心底多了一丝烦躁,他转头看向傅爷,笑眯眯的问:
“傅爷,陈家的那批货正是国外急需的,你看……能不能劳烦你和海关说一声,行个方便,通融一下。”
他说着,站起身点了根烟,弯着腰,态度恭敬的送到他手边。
傅砚辞抬手拒绝。
“哎呦,瞧我这记
性,傅爷你是为了夫人戒烟了是吧,我差点忘了,抱歉抱歉。”
突然提到了傅夫人,在场的几人脸色突然一变,皆是紧张的观察傅爷的神情变化。
谁不知道傅夫人就是傅爷的逆鳞。
孟森同样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不动神色的点了根烟递到唇边,浅吸了一口后,喉咙一阵闷热,难受的想要吐出来。
但碍于场面,他忍了下去,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这么多年了,傅爷一直在找那个叫姜绾绾的女人,谁不知道傅爷最宝贝他们唯一的孩子傅衿安,这个时候突然提起傅夫人,难道不怕傅爷不悦?
可主位上的傅爷似乎并未生气,甚至脸上能看出淡淡愉悦。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