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推着顾雪茹回了房间。
“顾女士，怎么办？”
“一个医生而已。”顾雪茹想了想：“还按原计划的时间走，虽然同是国，不同地方，不会有问题的。”
护工：“好。”
……
警察局。
会客室里。
沈煜非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明明才只有两天多，不到三天的时间，他一下子变得好老啊。
胡子拉碴不说，就连头发都白了。
“我听人说，你非得要见我。”沈政杨的声音比起往常，多了几分暗哑：“以前我想要见你都见不到，现在……你见我做什么？”
“是你做的？”
沈政杨一怔：“……”
沈煜非开门见山：“不是你做的承认什么？”
“
你怎么就能肯定不是我做的？”沈政杨唇角带着笑容：“现场留下的证据证明，都指向我，就是我做的。”
“一个女人而已，就算你不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也没必要对她动作。”
沈煜非想了想：“更何况，爷爷从小就教导沈家的人，做人要有底线，不可以做犯法的事。”
沈政杨：“……”
“她出事的那一晚，给我打过电话。”
沈政杨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他的眼神只闪过‘果然如此’的表情。
沈煜非看着他，没有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他就猜到跟他有关系。
“因为我，你才承认是你做的？”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傻话？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沈政杨的双手拷着手铐：“这次的事情不小，董事那边肯定会在你施压，我之前已经在律师那边签过转让协议，只要你签字，协议就生效。”
沈煜非：“我不要。”
“现在不是你要不要，是你必须得要。”沈政杨不是让他做选择：“爷爷那边，你告诉他我很好，不要让他为我操心。”
“你现在都要进监狱了还好？”沈煜非想不明白：“我没有要让你顶替我，事情是黑是白，自有定论，我不需要你为了我而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