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浴间的响门声响起。
“妈咪，是你在里面吗？”
顾昭宜回神，把手里的纸巾扔到了垃圾桶里，起身，按下了马桶键，走出去：“你醒了？”
“妈咪，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顾宝宝看她的眼睛有些微红：“还是身体不舒服？”
顾昭宜轻轻捏了捏眼角：“昨天晚上看小说了，熬的时候有点晚了，妹妹呢？”
“她在楼下吃早餐，让我上来叫你下去吃早餐。”顾宝宝牵着她的手：“小说再好看，也不能熬夜，你不要自己的身体了？”
顾昭宜：“……”
“你怎么还不如小孩子啊，熬夜伤身，还掉发。”
“不能熬夜，真不能熬夜，掉发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顾昭宜牵着她的小手下楼：“早餐你们想吃什么？”
顾宝宝：“厨房那边都已
经准备好了，下去直接吃就好了，吃完了我们直接去超市。”
“超市？”
“妈咪，你该不会忘了昨天晚上答应我们今天要一起去超市的吧？”顾妹妹杯子里的牛奶剩了半杯：“妈咪，我吃好了。”
顾昭宜提醒她：“把杯子里的牛奶喝光。”
顾妹妹有一点，她不喜欢喝牛奶。
每天晚上睡前的那杯牛奶都非得要在别人的监督下，才勉勉强强能够完成的。
早上她一向都是能不喝牛奶就不喝的，就算是喝，也只是勉强的喝几口，然后，就开始藏。
没错。
是藏！
想当初，半杯牛奶在江南苑是随处可见。
顾妹妹苦着一张脸：“妈咪。”
“你今天要是不把牛奶喝完，别想着让我带你去超市。”
没办法！
为了能够去超市，拼了！
吃过早餐，顾昭宜带着顾宝宝和顾妹妹，外加江浩，去逛超市了。
大年三十的超市里，人比想像中的还要多。
江浩和顾昭宜一个人推着一个推车。
蓦然间，顾昭宜的手机响了。
“昭昭，我有查到你妈妈的手机信号好像是在沙漠闪了一下。”
沙漠？
顾雪茹去沙漠散心？
“现在呢？”
“现在查不到了。”方小六也不是万能的：“也只是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