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贴着那兵匪尸体,抽出兵匪靴子里的匕首,割断了手腕麻绳。
接着捡起铁笼旁的手枪,对着铁锁砰砰两枪,打开铁笼窜逃出去。
刚跳下车,正要朝着雨林里跑去,只觉脚腕被人握住,他低头一看,只见一双沾血的手掌抓住了脚踝。
“救我”
那兵匪声音中充满祈求。
骆斌并不想理会,正要逃命,那兵匪又道:“我是图里的弟弟,你救我,我让我哥送你回国”
‘如果这人是那军阀的弟弟,我也好在诀甸办事。’心中暗想着,不过还是有些犹豫不决,开口问道“我怎么信你?”
这兵匪眼见骆斌迟疑,喘了口粗气,又道:“反正我现在中枪了,你拿我做人质,威胁我哥送你回国,也是一样的。”
骆斌觉得主意不错,慌乱中,他拖出那受伤的兵匪,把他背在身上,朝着雨林逃窜。
他背起中弹受伤的兵匪在雨林小跑着,在不远处一处山沟灌木里趴下,有些气喘吁吁。
雨林外枪声渐熄,骆斌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些松懈,他问道:“这是瓦蓼底吧?”
“这里是诀甸南部瓦蓼底。”兵匪中弹受伤,声音虚弱无力,艰难的回答着。
诀甸瓦蓼底,一个充斥着器官贩卖,毒品交易和电诈集团横行霸道的地狱。
“这么巧吗?”
骆斌扯下衣服,给那兵匪包扎了伤口,毕竟想完成任务,还得靠眼前这人,他可不能死。
“刚才的枪战是怎么回事?”骆斌出于好奇的问。
“他们是塔洛的人,要劫货,你们这批猪仔,就是他卖过来的。”
兵匪正要继续,骆斌却捂住了他嘴。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