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阿才踉跄着走进房间,他脚步虚浮,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手上还拿着一罐啤酒,脑袋耷拉着,一副烂醉如泥的模样。
“陈哥一起,一起喝点啊。”
阿才话音刚落,沈晴一刹之间,竟瞬移到阿才身后!
这一瞬移,房间内被她掀起一波音爆气浪声。
如此神速的举动,让脑中阿斌惊心动魄,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其他改链者的能力。
沈晴正要伸手扭断阿才脖子,骆甜抬手制止:“别杀!”
沈晴听着,她撅着小嘴,很是不悦,但还是抬手劈下,打在阿才脖颈处。
“啪!”
阿才手上啤酒掉落,洒了一地,“砰”的一声,倒趴在地上,不时还传出鼻鼾声。
沈晴捂着鼻子“我最讨厌酒味了。”
骆甜庆幸地呼出一口气“还好他喝醉了。”
骆甜看着沈晴杀人手段,想到了今天那老妇惨死的场景“今天那个老泼妇,是你杀的?”
结合她手段和能力,加上改链者之间能互相感应的情况来判断,骆甜确信是沈晴动的手。
沈晴回到床边坐下,她对此并不在乎“我看她不爽,况且,我这不是帮你嘛。”
她又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神情严肃“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这次出来除了要确定你的生死,还有就是,偷改链剂的人我们已经查到了,是严易教授。”
“你知道的,改链剂一旦面世,会给这个世界格局遭遇巨大变故。”
骆斌回想起在水泥房看到的那人“我见过他,就在这寨子里。”
沈晴面露喜色:“真的?”
随后她脸色又迅速暗沉下去:“我这种级别的改链者一旦动了杀心,会被受到监管,要不然真想亲自解决。”
“上次已经杀过人了,要回去关禁闭。”
“碍于关系,我才得和你见面。”
“对了,他背叛机构,不能留,你懂的。”
沈晴潦草说完,刹的一下消失在原地。
骆甜一人在屋内发呆。
严易这个人名字,只有骆甜知道,当初他被移植到骆斌脑中,也是严易的手笔,多年后将他唤醒,也是严易,他是父亲的左膀右臂。
被唤醒后来诀甸寻找改链剂,是父亲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难道父亲早就知道,严易会叛变?
可严易是父亲最信任的人,他不应该,也不能
骆甜脑中思绪万千。
‘趁着阿才喝醉,去那水泥房看看’脑中阿斌建议到,骆甜看着地上呼呼大睡的阿才,走出了房间。
不过多久,阿才从地上站起身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他呼出一口气,不禁感叹:“这世上果然有超能力的存在”
他来窗边,提起一角窗帘,看向楼下,见骆甜向那水泥房走去,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他拿起电话,给手下打去“把抓回来那个医生做了。”
电话传来回复:“好的将军。”
清冷的月光下,水泥房宛如一座沉睡的堡垒,沉默而神秘,其灰暗的墙壁在月色的映衬下,透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骆甜按照原路摸索着,来到水泥房附近,他在一处角落里蹲着,向门口瞄去,只见那两守卫的兵匪全副武装,眼神无时无刻都警惕着四周。
时不时还有巡逻的兵匪在周边徘徊。
‘看守这么严,杀进去?’骆甜问着阿斌,能用拳头解决的事,他从来不想动脑。
‘还杀进去,等下被突突成马蜂窝了,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陈伟。’脑中阿斌回答着‘还是我来吧。’
骆甜把身体控制权交给骆斌,只见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门口,那两看守的兵匪见人走来,他们挺直了身板,神情严肃。
骆斌二话不说,上前直接抽了他们两耳光,这两兵匪不明所以,木讷地互相对视,都低头捂着个脸,显得有些委屈。
‘不是你抽他们干嘛?’脑中阿甜也是看懵了骆斌的操作,一头雾水。
骆斌没理会阿甜,抬手就是哐哐抽。
库库抽。
直到把这两兵匪的脸打得通红胀痛才停下手来。
骆斌装作怒火:“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们打瞌睡!知不知道司令很重视里面的人!”
“真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得起责吗?”
这两兵匪被抽懵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进去看看!阿才有令,除了他和司令,谁都不能进去,听明白没有!”
这两兵匪应声“明白!”
骆斌满意地笑了笑,有模有样,径直走进了水泥房里。
‘就,就这样?’
‘对,就这样’
这门口兵匪见骆斌进去,屁都不放一个,其中一个捂着浮肿的脸,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