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会守规矩,不给你们添麻烦。”林冬冬忙讨好地说。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先想办法自保,相信慕靖城一定会找到她,把她从这里救出去。
年长的护士示意另一个护士,一起给她松了绑,给了她一套病人服,交代了这里的规矩。
林冬冬不停地点头,等她们走了,赶紧关上门,脑子里复盘了一遍事发的经过。
看来陆兮峰把她打晕后,避开了所有人把她从酒店里带了出来,然后将她送到了这里。
慕靖城应该已发现她不见了,在找她吧?
林冬冬冷静下来,环顾了下这病房。
一张简易的铁床,旁边有个半人高的柜子,靠门的角落放着个老旧款式的脸盆架,上面搁着个塑料盆,里面是放着漱口杯、牙刷、牙膏。
在病房高处有个正方形的小窗口,安了铁丝网。
病房里没有单独卫生间,床下有个搪瓷痰盂。
林冬冬倒吸口凉气,如同穿越回七八十年代,与其说是病房,更像监狱。
刚那两个护士跟她说过,起床、吃饭、睡觉时间都是固定的,会有广播通知。
一般病房门都是从外锁住的,每天会有两小时自由活动时间。
不能喧哗、不能大喊大叫、不能私
藏利器、不能试图逃跑……一旦被发现就会受到严厉惩罚。
这地方不是正规治疗病人的精神病院,而是以精神病为由头,私自拘押人的地方。
陆兮峰把她送到这里,是打算将她与世隔绝地关上一辈子!
慕靖城!慕靖城!快来救我!
……
慕靖城还穿着婚礼那天的西服,双眼深陷,一脸憔悴,英俊的下巴上全长出来了胡渣。
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在酒店的监控室待了一天一夜,又去警局和负责的警官一起熬了两天两夜,还是一无所获。
他坐在车里困乏之极,可闭上眼全是林冬冬可能深陷绝境的惨状,根本睡不着。
慕靖城走进大厅看到家人都在,知道他们也很担心。
不等他们开口,他就说道:“还没有能找到冬冬的线索,但可以肯定那人用清洁车将冬冬推到酒店后巷,又利用垃圾车带着冬冬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老太太宋秋玉瘫坐在沙发上,心里难受地说:“到底是什么人,和冬冬有什么仇?竟把她这个大活人塞在清洁车里,她该多不舒服,而且她还有身孕啊!”
“冬冬当时应该已失去意识了。”慕靖城揪着心说,“要不然肯定会有动静,或拼命
挣扎。”
老爷子慕承德,还有慕云辉、孟可盈都无比担心冬冬的安危,眼中透着焦急。
“我已经联系了以前的几个老友,他们都会全力帮忙寻找。”慕承德叹气说,“希望冬冬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没事。”
孟可盈看慕靖城的气色不太好,也担心他累坏了身体,说:“你外公那边也在别的渠道打听,看能不能查出是什么人干的。你也几天没睡了,快回房休息。冬冬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会没事的。”
慕靖城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说:“让我找出是谁干的,非亲手扒了那人的皮!”
“对!这么心狠手辣,还敢在我们慕家的婚礼上劫走新娘的人,就是在找死!”慕云辉恨恨地厉声道。
宋秋玉愤怒地说:“翻遍整个江城也要找出这人!冬冬没事还好,万一有什么事,把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奶奶,冬冬有可能不在江城了。”这一点是慕靖城最担心的,他愤然地说,“这个假装酒店清洁工的人是早有预谋,劫走冬冬前什么都策划好了,或许还有同谋。他们应该知道我们慕家在江城的势力,劫走冬冬后极可能把冬冬带离了江城。”
宋秋玉着急地说:“那这伙
人把冬冬劫到了什么地方?”
慕靖城看了看家人,感到头疼地抚了下眉心,因为他也不知道,没法给出答案。
宋秋玉支撑不住地向后晕了过去,吓得其他人赶紧围向她。
“妈,妈!”慕云辉忙坐下扶住她喊着。
孟可盈慌忙去叫方妈拿老太太治头晕的药,又对丈夫说:“快掐人中、按太阳穴。”
“好。”慕云辉忙一只手掐宋秋玉的太阳穴,另一只手按向太阳穴。
慕承德紧握着拐杖,对慕靖城说:“你联系颜峰,让他赶紧过来瞧瞧。”
慕靖城马上给颜峰打电话,说宋秋玉突然晕倒。
“好,我这就过来,先让老太太闻闻醒神的药。”说完他就立刻出门。
方妈已拿来了老太太的药,喂她吞下颗治头晕的。
慕靖城看着方妈提着的药箱,说:“方妈,看里面有没有闻着提神的药。”
方妈翻了翻忙说:“有的,有的。”便拿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