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恭王府之中,孝恭亲王的病情终于有所好转,神智基本恢复了清醒,不再每日里胡言乱语、疯疯癫癫。
与他一母同胞的顺郡王来看他,还悄悄给他带来了一道传位密诏:“这是传位于三哥的诏书!若是……若是父皇病着的时候三哥在宫里,有此诏书在手,局面何至于此?!”这件事,让顺郡王痛心疾首。
孝恭亲王看着那道传位诏书,面如死灰。
顺郡王沉痛地喝着闷酒:“三哥,如今老十七已正式登基,父皇也痊愈了。咱们……怕是没机会了!”
过了很久很久,孝恭亲王才停止了颤抖,咬牙道:“俗话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老十七能因一个小崽子册立太子、顺利登基,若这个小崽子死了呢?老十七两口子会不会发疯?父皇那时又会怎么想?”
顺郡王手里的杯子一抖,洒出几点酒水来。
当太上皇和皇太后终于迁往北宫,元春入住懿和宫时,水霄悄悄对元春说:“元元,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孝恭王的手上,有一道父皇亲笔手书、传位给孝恭王的诏书。”
元春想了想:“孝恭王敢把这道诏书拿出来?”
“现在他当然不敢!”水霄冷笑一声,“他正打算谋害咱们的儿子,好让咱们俩发疯呢!”
元春心中狂怒,咬牙切齿地说:“他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