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解救于水火。”
“这不,皇上龙颜一悦,特命杂家跟顾公子嘉赏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掏出圣旨,还没等他清清嗓子,宣读圣旨。
顾时歌抬眼睨了一眼,“哦。”
他移开目光,不感兴趣,“放这儿吧。”
他使了个眼色,没了心情。
金公公:“……”老实说,他人是傻的。
他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就从没有经过这种事。
金公公笑意僵住,略显艰难的扯了扯嘴角,“顾,顾公子……”
“这不合适吧……”他试探性提醒道。
顾时歌只是微掀眼皮,不甚在意。
“放着吧。”他阖上眼睑,苍白的脸色在太阳的照射下,不见半点的红润,反倒白得异常。
金公公心下微颤,尤其是瞧着顾时歌闭上眼睛又没有动静的模样,只觉得心底分外骇人。
第一次,他放弃了那些莫须有的礼法和规矩,将手中的圣旨,忙不迭依言放在桌上。
“顾公子,那杂家就回去复命了。”
顾时歌:“嗯。”
得了准许,金公公跑的飞快。
顾时歌听着动静,抬眼多看了眼,嗤笑一声。
“真怂。”
他拿过圣旨在手中把玩,全然忘了前日叮嘱余洛洛的模样。
他并不着急打开,只是在手中转了转,又放在一边。
神情怏怏的,没有半点精神。
昨夜丑时被秦晏带去南方,虽是亲眼目睹了降雨的那一幕,极其震撼。
但同样的,他失去的睡眠,彻底挽回不了。
今天的身子格外的虚浮,顾时歌晒着太阳,连带着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提不起来半点精神。
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合着杯子里的‘茶。’
确切的说,那是余洛洛特意嘱咐下人给他加的药。
口中苦味弥漫,反倒催的顾时歌眼皮直打架。
他怏怏打了个哈欠,干脆撑起手肘,小眯一会。
…
院子外。
金公公跑的远了,才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手下一挥拂尘,脚下步子也放慢了些。
刚顾公子不说话的样子,真的好像……人没了一样。
明明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偏生金公公心下怕的厉害。
这会从顾时歌院子里跑了出来,金公公心神稳住,又在想,等回了宫,又该如何同皇上复命。
想了想,金公公又笑,南方大旱之事已然解决,皇上心情正好,定然不会在意这些。
想着,金公公给自己寻了个严谨的方案,脑子里将其过了几遍,才放下心来回宫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