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开山忙不迭地对一众家丁急切说道:“快跟着它,看它去哪里。”他的声音急切而凌厉,仿佛一道不容违抗的军令瞬间下达,那表情严肃,额头上的皱纹都因为焦虑而显得更深了。
那些家丁听到命令,立刻如离弦之箭般顺着云雀的方向追了出去。他们的脚步匆匆,带起一阵轻微的尘土。片刻功夫,领头的一个家丁率先返回大厅。只见他跑得气喘吁吁,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仿佛断了线的珠子。
他嘴唇颤抖着,对肖开山说道:“吞吞吐吐的说道,大……大家主,云雀飞到了三……三家主的房内,在其床下找到了一个盒子,里面正是通脉丹?”
肖开泰一听家丁的话,瞬间勃然变色,他的脸涨得通红,如同被激怒的狮子,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怒喝道:“不可能,老夫绝没有做过这等事!”
他的双眼圆睁,目光中燃烧着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肖云心中已经明了事情缘由,他清楚这是大家主和白浩剑串通起来,要陷害他和爷爷。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冷静,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
肖强在一旁露出了阴冷的笑容,笑容中充满了得意和幸灾乐祸,这一幕是他期待已久的。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心中暗自得意:“这次看你们还怎么翻身。”
肖琪也急忙站出来为爷爷辩解:“爷爷一向光明磊落,怎么可能偷东西,这里面一定有误会!”眼神中充满了对爷爷的信任和维护。
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但众人的目光依旧充满怀疑,交头接耳地议论着,那细碎的声音仿佛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
肖云心中已有决断,他压低声音,悄悄地对初瑞雪说道:“瑞雪老婆,一会可能需要你师父帮忙。”
初瑞雪微微地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支持和信任。
肖云这时松开了初瑞雪的手,他整了整衣衫,深吸一口气,迈着悠闲的步伐来到了场地中央,朗声对众人说道:“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怎么能仅凭一只小雀找到丹药在我爷爷床下的就定我爷爷的罪?”
现场的肖家众人都感到十分意外,他们的目光纷纷聚焦在肖云身上。肖云平时总是唯唯诺诺,从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讲话,即使偶尔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今天却如此大胆,言辞犀利。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
肖开山皱着眉头,说道:“我也相信三弟不是鸡鸣狗盗之徒,可丹药确实在你爷爷房中找到,这个怎么解释。我深知你爷爷一直想修复你的灵脉,本来我还想乞求白公子赠送一颗丹药的,可没想到三弟竟然……”他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惋惜和无奈,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肖云看向肖开山,目光坚定而锐利,说道:“大家主,如果是我爷爷偷的药,他一定会藏在更隐秘的场所,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偷偷地放到我爷爷床下的。”
“绝无可能是别人放入的,早上我已经提早把肖家人全部集合到此,就是为了避免发生此种情况。”肖开山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
“哦?当真没有机会吗,你清点了龙影学院的人了吗?”肖云转身望向白浩剑那边,目光中带着一丝挑衅。
白浩剑一听,肖云把话锋转向了他,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你在怀疑我?真是笑话,我龙影学院打杂的都能吊打你们肖家全族,我有何理由行栽赃嫁祸之事。”
他的语气傲慢至极,眼神中充满了轻蔑,肖云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肖家之事,我本不想插手,居然怀疑到我身上,此事我就不能坐视不理,这事明显的就是肖开泰为了给你修复灵脉,偷走了通脉丹,由于时间仓促,没有来的及藏在隐蔽的地方,你肖云还要胡搅蛮缠,想方设法为自己的爷爷开脱。”
白浩剑一席话说得有理有据,无形中增加了说服力。众人窃窃私语,肖开泰就一个孙子,非常宠爱,纷纷认为这事必是肖开泰救孙儿心切无疑。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指责,看向肖开泰和肖云的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
肖云听他讲完,依然悠悠地说道:“通脉丹并非传闻中那样神奇丹药,虽然对有修复灵脉作用,但仅对灵脉轻微受损有用,对我一点用处没有。此丹一共七种寻常药材炼成,其中有一味药材叫薄荷,此药材有强烈的清凉、芳香气味,闻起来会让人感觉清爽。”
现场肖家众人更觉得奇怪,这个肖云怎么连丹药的知识都说得头头是道。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
“肖云,你这个废物,到底想说什么,是在拖延时间,让你爷爷找到更好的说辞吧!”肖强没等肖云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讥讽道。他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轻蔑,那语气尖酸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