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奈道:“打算藏到什么时候?”
听出傅景言语气中的不
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背在身后的左手,白明锦一阵心虚,终究还是低下头,老老实实地伸出了手。
她小声嘟囔道:“其实就是不小心被划了一下,很小的伤口……”
傅景言依旧在生着闷气,心疼地握住白明锦的手腕,白嫩的皮肤上如今划出了好大一条口子,伤口没有止血处理,现在还在向外冒着血,顺着她的手背滴落在马车上。
从怀里拿出金疮药,傅景言抬头看了白明锦一眼,“我给你上药,你忍着一点。”
“这么小的伤口,不至于……嘶!”药粉洒在伤口上,灼烧一般的痛,让故作淡定的白明锦疼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她疼得直往后缩手,傅景言又觉得心疼又觉得可气。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你就不该搅和在这件事里。”
嘴上虽然说着气话,可傅景言给白明锦包扎的动作还是轻柔了许多,生怕弄疼了她。
白明锦却不以为然,“百姓们情绪激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广宁宫的一切跟你息息相关,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收回被包扎成馒头的手,白明锦皱了皱眉头,她觉得傅景言的包扎方式多少有点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