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琳自知理亏,却
小声嘟囔道:“不是你本就不喜欢白明锦吗?我不过是替你教训教训她罢了。”
“候府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别以为你进了候府就真的是候府的女主人了!”长宁候的态度冷漠,这句话也让崔琳变了脸色。
她从地上站起来,一改刚才的柔弱,怨恨的眼神看向长宁候,“候爷,你做过什么,我一清二楚,我想要什么,你也心如明镜,若你出尔反尔,那就别怪我不顾咱俩之间的情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可都会说出去。”
长宁候的脸色骤变,“你威胁我?”
崔琳走到长宁候面前,自然地坐在他的腿上,手指拂过他的脸颊,“候爷,这不是威胁,我只是在争取我应该得到的。只要候爷好好待我,我一定誓死效忠候爷。”
……
从长宁候府到镇国公府,一路上,白明锦在马车里昏昏沉沉睡了一路,傅景言一直试探她额头上的温度,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看着白明锦苍白的脸色,小桃格外自责。
“都是我不好,害得小姐病着还要出来维护我。”
傅景言并未责怪她,只是感慨她们主仆关系亲密,也能理解白明锦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