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庭,圣皇的旨意就相当于神谕,而圣子圣女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继承人。明面上是这样的。
而这一代的圣子圣女,却全是炮灰。
圣女是个漂亮的木头人,圣子是个笼中鸟。
“不是吧,你和圣女都是炮灰,那你们这一代的圣皇之位怎么传承?”
薇薇娜听阿瑞斯的讲述就像是在听故事似的。
“那当然是圣子圣女之中选一个,剩下的那个就是炮灰。”
阿瑞斯笑眯眯的说道,顺便在薇薇娜的识海中浮现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就是……只有个头没有身子有点诡异。
【卧槽这大头,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我都想给你来个光明禁咒驱逐一下了。虽然这是圣庭的咒术我并不会。】
“……实惨。”
【搞不好是什么真假圣子圣女阴阳合同之类的。】
薇薇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明明历代都挺好的,怎么这一代就都炮灰呢,惨得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若不是如此,他们可能根本就不会相遇,阿瑞斯也可能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性格。
这让薇薇娜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在为阿瑞斯可惜还是在为自己窃喜。
或许都有吧。
她又不是圣人,当然会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惨不惨的因人而异吧,毕竟我觉得难以忍受不代表别人也是这么想的。不劳而获对于许多人来说,
都还是有很大的诱惑力的。”
阿瑞斯的天赋基本上都不是他自己的,不管是从紫荆花抢来的还是从别的地方掠夺来的,他的天赋在圣庭的禁术堆积下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境界。
甚至,单论木水火土风这五种属性的魔法而言,他的天赋已经不弱于薇薇娜这个大贤者了。
再加上他自带的极为可怕的已经超越历代圣皇的光明属性天赋,单论个人潜力,就算是大贤者也甩不下他多少。
而实力……有这样的天赋,实力还用说吗?至少在同龄人中无敌。
“那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既然你是圣子,他们为什么看你像是看犯人一样,就算是炮灰也应该做好表面功夫吧。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是炮灰的?他们想对你做什么?你这次又是怎么跑出来的?”
相比于洛丽玛丝学院和圣庭的情报,薇薇娜还是最先关心有关阿瑞斯的事情。
“说实话他们看我像是看犯人一样纯属我自己作的。毕竟我天天想要逃跑顺便还想拐人,圣皇能忍才怪。至于我怎么知道自己是炮灰的以及他们想对我做什么,我只能说我不知道。直觉嘛,你懂得。当然,他们可不知道我有这样的直觉。”
“……要我我也想关你。好好一圣子,没事总想拉人跑路,圣庭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薇薇娜实在是没想
到这都是阿瑞斯自己作的,她还以为阿瑞斯一直是个小可怜呢。
“呵呵,我不跑才怪。”阿瑞斯浮在薇薇娜识海中的巨头很是嫌弃的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对圣庭全然没有一丝好感。
“虽然幸灾乐祸不是好习惯,但我还是觉得你的过往很有意思啊,讲讲讲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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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圣庭,圣城。
躺在柔软的床上,从一片无尽的漆黑中醒来的少年四处打量着,发现四周的景象十分陌生。
这是一间明显充满着浓浓欧式风情的屋子,风格十分夸张。这让他张嘴就想吐个槽,却在看到窗口处隐约的人影后生生咽了回去。
这里似乎是个高大上的地方,身下的床触感柔软而顺滑,舒服得有些过分。室内的布置十分精致华美,处处透着大气和贵气,窗户开在床头外侧大约一米远处,采光良好却不会有阳光直射。
少年双手一撑,立刻坐起来观察这个陌生的地方。
窗外守着的金甲骑士听到了屋内近乎于无的声音后,向着守门人做了几个手势,没几分钟,便有人匆匆赶来。
这敏锐的听力,简直非人类。
“他醒了?”为首的白袍老者威严而傲然,守门人在看到他时,竟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
“他醒了。”守门人还没来得及开口,老者便
听到了一个他十分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这是一个匆匆而来神情有些兴奋的红袍中年男人,他蓝色的眼睛如同大海般深邃而迷人,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是圣庭最年轻的王级强者,早在二十年前就成为了荣耀的圣庭守护骑士,直属圣皇。
“你确定万无一失。若是这小子还记着点儿什么,闹起来可是个麻烦。我们要做的是绝对的控制。”
白袍老者压低了声音,说出的话却和他表面上威严高贵的样子有些不符。
“请老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