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消息,
甚至经过一些茶楼或者酒肆时,只要听到里面有人议论鸟啊什么的,便会进去听一听,看看是不是跟红影有关。
如此这般精细的寻找,等文舒回到家时,他还没走出三里地。
“下晌鹰市那边出了一只奇怪的鸟,你听说没”一个带着酒气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从外边经过的文老爹立马站住了脚。
“你又去鹰市了,你家媳妇不是不让么,你不怕她知道啊。”另一个人调笑道。
“知道怎么了?老子就这点爱好,她敢拦着,看我不休了她。我跟你说啊,那鸟”
“行了,行了,别说大话了,你家那河东狮谁不知晓,那可不是好惹的。”说话之人,害怕的朝四周张望了一下,“你也别喝了,赶紧回去吧,否则让你家那位知道,连我都要遭秧。”
“走什么啊,还没喝够呢,店家,再上一壶。”
“你自己喝吧,我可不敢奉陪。”那人说着,起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他眼角往外一瞥,正好看见文老爹走了过来,立在窗下。
他微怔了一下,旋即有些犹豫道:“福贵。”
文老爹似被雷劈了一般,瞧了对方两眼后,低头道:“你认错人了。”
“没认错,怎么会认错了,你额头的这块疤还是我打的呢你”
“呱啦~呱啦”这时,一道尖利的鸟鸣突然于上空晌起。
文老爹抬头瞅了一眼后,朝对方拱了拱手,“真的认错人了”说罢,便匆匆的离开。
“和谁说话呢?”醉酒的男子站起身含糊道。
“以前的一个同乡,十几年没见了,我跟你说,他以前.....”
街市上热闹的吆喝将说话声淹没,窃脂鸟高高的飞在半空,俯视下方芸芸众生,以及人群当中,有些怆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