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远了。”
秦培点头,又道:“这也说明她是个重情义的孩子,若是咱们一说,她就立马与咱们相认,我反而要担心了。”
一见富贵,就抛弃对她有养育之恩的人,必然是薄情重利之人。
王氏觉得很有道理,心里的难受也慢慢消了些。
秦培见状,趁热打铁道:“赶紧吃饭吧,明天带些东西上门拜访。有她养父帮忙说话,舒儿对咱们的态度也会好转些。”
“上门拜访?”王氏有些犹豫,“要不要先跟舒儿说一声?”
毕竟,看她先前的态度,只怕不想他们上门。
“问问也行,明天你让巧丫头约她出来,她不想来相府,就约去茶楼。”
“相爷不同我一起?”
“我明日还要上朝,朝中近来也不安份,恐怕无暇分身。再者她只怕也不想看见我。”秦培无奈道。
他能感觉到文舒面对他时的畏惧和僵硬。
王氏点点头,还欲说什么,就听小厮来报,白日那小娘子又来了,说是求见相爷。
“求见我?”秦培看向王氏,有些疑惑。
才说了怕他,这就
“应许是有什么事,相爷快去吧。”王氏嘴里催促,心里却有些失落。
秦培笑道:“夫人同为夫一起去。”说罢,拉了王氏就往外走。
“是不是你们抓了我爹?!”
一见面,文舒就跟个炮仗似的冲他们喊。
王氏懵了一下,说道:“你说什么呢,我们怎么会抓你爹?”
“不是你们,还有谁?!”文舒有些激动。
过来的路上,她越想越觉得此事不对,那样蹊跷的入狱方式不像犯了事,倒更像罪了人。
而能使动官府衙差非位高权重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