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怀疑秦培是不是在唬弄自己。
“因为这里头还有一桩事”秦培将案件经过具体讲了一遍。
刚一讲完,就见文舒跳起来大赞道:“县令大人真是英明神武。”
“你很欣赏他?”秦培停下筷子。
“不,是倾佩。”文舒看了他一眼,“像这样不畏服强权,正直廉洁的官员,简直是百官之典范,这样的人难道不值的倾佩吗?”
总比你这种奸相好,鼓动官家大兴花石纲,劳民伤财。这要换做以前,文舒都能啐他两口。
如今如今只能忍了,谁让她有求于人呢。而且这个人,还是她
秦培不置可否的笑笑,“可惜啊,这种人一般下场都不怎么好。”
嘿,怎么还咒人啊?我这暴脾气。
文舒真想撸袖子跟秦培大骂一场,但话到嘴边转了几回,终还是变成了柔柔的,“人在做,天在看,似这等好官,老天爷会保佑他的。”
秦培笑笑,没再说话。
好一会儿才道:“你爹的事,一时半会儿决议不了,朝里恐怕还得争上几日,这几日你就安心在家待着,若有消息,我会派人通知你。”
“我明日想去牢里探监,不知相爷能否成全?”
秦培思索了一会道:“可以,正好问问清楚,他是如何从李石变成文泰的。”说着从腰间取下一枚香囊,“这里头是我的私印,你明日带着这个去,狱卒自然会放你进去。”
“但记得,保管好,用完要还。”
文舒点点头,表示记下了,随即便将香囊揣进怀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