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神鸟?”
“爹,这事我能证明。”包小娘子出言道:“西园雅集上,我见过神鸟主动护着她,不会有错。”
有亲生女儿做证,包都监这才放下怀疑,向文舒告知病情。
“开膛手术十分凶险,我也并无十全的把握,再加上此鸟脉相虚弱,气血双亏,就算复位断骨,补好内脏,也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再也醒不过来,小娘子可还要开膛?”
都已经行到这一步了,文舒怎么能放弃。
开膛九死一生,不开膛十死无生,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能放过,便点点头。
“好,既然小娘子执意要试,我愿意帮这个忙,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万一开膛过程出现什么意外,或者没有救过来.....”
“我愿担全责。”文舒主动开口。
她知道包都监在怕什么。
红影是得官家看重的‘神鸟’,万一死在他手上,他怕担不起这个责。
“口说无凭。”
“可立字据。”
“好,小娘子爽快,我也不拖拉。”包都监转向涂大夫,“开膛场面有些血腥,为防吓着客人,也为过程顺利清净,恐怕得劳师弟关店半日了。”
“无妨,小三,快去关铺门。”
伙计应声去关铺门,文舒借了店铺的笔墨伏在药柜前写字据,包都监和涂大夫则在准备‘手术’要用的东西。
文舒写完字据,刚要拿过去,就听包都监和涂大夫说:“此番来到匆忙,未带麻沸散,这会现制也来不及了。开膛前,还劳师弟派两个人压着鸟身,以防它剧痛后挣扎。”
“没问题。”
涂大夫应下,正要点人,就见文舒走过来道:“我可以帮忙。”
“师兄...”涂大夫看向包都监。
“小娘子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开膛场面十分血腥,只怕.....”
“我不怕。”文舒坚定的看着包都监,“我想陪着它,而且万一它半途醒了,看见我也能安心些。”
包都监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很有道理,没有麻沸散,剧痛后很有可能会醒过来,到时以它的体格,两个人能不能按住还不好说。
“行,那你留下吧。中途若是觉受不了可以走开,但不许出声,干扰我们。”
文舒自无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