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多谢小娘子呢。”储三婶上前挽着她的手道:“多亏了小娘子送的果子,我们才有了如今这番景象,他日孩子洗三之时,小娘子可要来坐主桌。”
“这怎使的,都是土地公公保佑,我可不敢当。”文舒连连推拒。
洗三日,坐主桌的都是长辈,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怎么好坐那个位置。
“土地公公不敢忘,但你这个人间使者也不能忘啊,土地公公不能亲来坐主桌,就只能由小娘代劳了。”
“行,若能赶上,定给小侄子送个大金锁。”
听得语音,储三婶道:“怎的,小娘子要离京?”
储红也一脸莫名:“你要去哪?”
“陪我爹回老家看看,这么多年了,还未回去过呢。”文舒笑道。
储三婶点头:“那是该去,只是小娘子回老家探亲,也不用一年半载吧。”
其实她舍不得文舒走,特别是这个节骨眼。
她年纪大,怀孕比一般人要艰难许多,便总担心这过程会有波折。若是文舒在,她便能心安许多。
说来也奇怪,文舒还是个未出阁小娘子,在怀孕生产这方面无甚经验,自然也帮不得什么忙。
但她就是无来由的,觉得她在就安心。
也许是因为这个孩子是她“送”来的吧,总觉得她很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