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你哥么,你这么拆他的台,是为何?”
对方不答。
文舒往嘴里扔了颗樱桃,猜度道:“高门大户,兄弟阋墙,让我想想要么是为女人,要么是为家产,你是哪种?”
“灿园是我母亲的嫁妆。”韩邦化咬着牙道。
哦,原来如此。
“你和韩二公子不是一母同胞?”
只有这理由才能说的通。
灿园是他母亲的嫁妆,应是他这个亲子继承,但是他二哥却能在里面秘密做这些事,显然灿园的实际掌控人是他二哥。
他的东西变成他二哥听,他爹一定在里面起了不小的作用。
“你爹偏心你二哥,把你母亲的嫁妆宅子交给他打理,日后还有可能直接给他了是吧?”文舒笑眯眯的问。
韩邦化隐下心里的情绪,冷静道:“小娘子真是玲珑心肠。”
“别夸我,受不住。”文舒撇嘴。
他们这些人的心眼子可真多。
“算了,你家的事,我也懒得管,我只问你,你二哥抓刘章他们做什么,禁军也敢抓,你们韩家胆子真不小啊!”
“我不知道。”
“是吗?”文舒从腰间掏出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本想今天就给你解了这毒,但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不着急。”
回想起昨夜那种惊惧感和失控感,韩邦化好不容易稳下的情绪又上来了,“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事,我爹向来不许我插手!”
见他神情不似做伪,文舒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又转而问:“你昨,引他们去迎宾楼,他们是谁?”
韩邦化抬头看着她,片刻后,问道:“你真是秦景阳妹妹?”
“关你屁事!”文舒瞪了他一眼,“说,你引他们去那做什么?”
“我二哥在那里还有一桩生意,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你引秦景阳过去是想借他之手,搅乱你哥的生意,或者通过他上达天听。你爹若因此事在朝廷被参被降职,必然会怨上你二哥,到时你就可以夺回属于你的东西。”
“我就说女侠玲珑心肠。”
文舒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女侠,我这毒“韩邦化急了。
“我先去迎宾楼转转,若能救出他们,再给你解药,若救不出他们,那你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