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也没收过她的什么东西,最多一起吃过几顿饭,这个韩二公子究竟在发什么疯。
“你不是都搜过了,有没有东西你不是最清楚。”
韩邦礼却不接他的话,低头抚摸着手里的扳指,喃喃道:“她不会不给我消息的,她说过,会差人给我带信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似是和自己低语,但一直关注他的刘章,还是隐约听见了“带信”二字。
带信?
文小娘子就在城内,若真有事,大可直接找她面谈,带什么信?
难道
“二公子是问韩贵妃的信?“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此话一出,韩邦礼像被针扎了一样,身子轻颤了一下,猛的抬头看他。
“你想起来了?”
想起个屁!刘章无语
他们是禁军,又不是内待,如何能与宫妃来往。
而且这韩二公子的行为也着实奇怪。
韩贵妃是他姑姑,他们亲族之间难道没有通信的渠道,还用得着他们这些外人带信。
要不要说谎骗骗他呢?
就说信在客栈的包袱里,拖拖时间。
可拖时间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服了软筋散,纵有一身功力,可如今连站起来都是个问题,又如何逃出这个密室。
就算侥幸逃出去,也跑不了多远,韩家在毫州城就是土皇帝,报官也无用的。
“不对,你是们禁军,不可私入内廷,怎么会与贵妃有往来?”思量的当口,韩邦礼又开始自言自语,“定是污蔑,胡乱攀咬!”
说着,说着,他眼底逐渐发红,最后猛的一喝,“来人,将这些攀污贵妃的贼子沉入河底!”
不是,有病吧!
要问的也是你,不信的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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