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气的刘菽,拿脚踹着几个脸上没见血的恶奴。
保证不让大哥白掏这一两伤药费。
顺便把他们踢远一些,免得血溅到二姐和蔓蔓姐的身上。
“饶命!饶命!都是老爷让我们打人抓人,我们没想伤害你二姐。”
“好汉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直到所有恶奴不停的求饶,刘菽踹累了,这才停脚,看向该死的周财主。
“诶?周财主呢?大哥打的是谁?”
不怪刘菽认不出来。
此时的周财主,早已被刘稷打得面目全非,连其亲娘来了都认不出。
除了没有伤筋动骨,身上的软肉快被刘撂打成烂肉了。
因为疼痛呼吸都不顺畅,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感觉离死不远了。
两个衙差不愿意掺和这种要命的争斗,急忙好言相劝。
“这位小哥,你收收手吧,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
“官爷可别污蔑我,我只是用拳头和他的脸,比了比谁更硬而已。”
刘稷收敛了浑身的杀气,将一两银子塞进周财主的嘴里,接着把人推到两人的怀里。
银子和人稀里哗啦砸在地上。
刘稷看着一滩烂泥似的周财主,大感快意。
“周财主,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再敢欺负我家人,誓必取你性命!”
躺倒在地的周财主,泪水和血水糊了一脸,狼狈到了极点。
听到刘稷的威胁,他艰难地吐出碎银放到衙差的鞋面上,颤巍巍地指着刘稷。
“给我……拿下……他!”
刘稷丝毫不惧,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衙差的脖子,抄起地上的大铁锯。
衙差们摸了摸发凉的脖颈,没胆子收下带血的银两。
他们同情地看了眼,错估刘家三兄妹财力与武力的周财主。
“周老爷,人家还清了五十两欠债,又按照你的意愿赔偿了伤药费,这么多人看着,我们没法徇私偏袒。”
“是啊周老爷,真计较起来还是你打人在先,你家大业大,真把他们逼急了,丢了性命不更亏?”
他们说着,把五十两银子放到周财主身边。
从怀里掏出结案竹简,揪住周财主的手指,就着周财主的鲜血摁了手印。
“欠债已清,你们的私怨慢慢解,出了人命记得报官,告辞!”
周财主像兔子一样跳着脚逃跑的衙差,气得在心里大骂。
他娘的!
两个胆小鬼!
老子孝敬的银子都喂到狗肚子里头去了!
眼见刘稷被一堆村民围着嘘寒问暖,却没有一人前来搀扶他,顿时恼羞成怒。
“一定是你们违背了我的命令,接济刘稷,才让他凑齐了五十两银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嘶!”
周财主艰难地爬起来,因为激动扯裂嘴角,疼得眼睛发红,像是要吃人的豺狼。
他发狠地威胁着刘家寨全村人。
“从现在开始,我不再租佃田地给你们所有人,我倒要看看你们全家快饿死的时候,会不会后悔帮了他们三兄妹,恨不得挖他们的心吃他们的肉……嘶!”
刘稷见周财主居然不分青红皂白,把全村都牵连进来。
还想着挑拨全村人针对自己兄妹三人。
他提拳上前,对着里外都像猪大肠似的嘴巴,又是狠狠的一击见血。
“嘶!”
“周财主,别嘶了。”
刘稷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弯下腰,揪起周财主的衣领。
他的眼中杀机毕现,说出来的话却很体贴。
“你再忍几天,反正人只要死了,他就不会觉得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