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甩开,结果一直被花信风压制的枉死花突然爆发,伸展枝蔓缠住灵泽。
魈娘子两只手一边掐住一个提溜起来,张嘴一吸,两股闪着微光的光团就从那俩人体内飞出,吸入她嘴里。
刚才还要崩开的身躯立马凝实,那股似光似水的液体也迅速往下退。
这情形一看就知道不对劲,魈娘子恐怕是吸了什么魂还是啥的增长法力。
怎么办?!
我血液往上涌,心跳加速,突然间脑子一片清明,想起之前看见道长封印魈娘子的画面。
那句我明明听见却总是无法回忆的话也清晰起来。
【将你最后一丝情束在心中,但愿在沉寂中脱离苦海。若是不能,这是最后的命门。】
扎进胸口的红色东西是红漆梳子,尾部刻着“宛如”俩字。
我呼吸急促,大声呼喊:“胸口!灵泽,胸口的梳子!快啊!”
在我喊起的瞬间,灵泽的银白长鞭就甩了出去,直袭向魈娘子。
我的心紧揪起来,而魈娘子终于正视了我,她满是裂纹的脸裂开诡异悚然的笑,黑漆漆的眼洞里泛着血水。
“你,你该死!”她伸手隔空扼住我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