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拿钱谁做主。
抛去凶宅这一点,房子还是很漂亮的,布局恰如其分,宽敞得我能在里面骑自行车。而且我一分
钱没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阿黄也在屋里窜来窜去,还不忘跟我讲体验感:“姑奶奶,这里这里,好舒服啊!原来这种沙发这么好……啊,还有这边,只要一按就会有咖啡出现耶……”
活生生成了黄皮子的玩具。
我上下左右转了几圈,每个房间都探查一遍,很快就走到最后一个房间。这房只有初始简单的装修,很多家具都没有。我开门一看,屋内竟然放着一张床。
床是西方复古款,带着床头幔,铺着到地的洁白床单。我实在是好奇,其他房间里最多有两把椅子,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这里却有床。
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触感极凉,一刹那心底有个声音在呼唤:上来,躺上来……
我想离开,但身体却动弹不了,浑身僵硬。我的异状引来阿黄的注意,它探出脑袋问:“姑奶奶怎么了?你好像不对……”
它说话间,我慢慢瞪大眼睛,在它背后,一只惨白泛青的手伸出来,轻轻抚摸阿黄的头。
阿黄以为是我,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可它很快意识到我在它正对面,无论如何都没法搂着它摸头。
嗷——!
没想到,第一声惨叫是阿黄贡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