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阴魂不散,你后人又怎么会出意外身死?”
“老夫不管!老夫当初立誓要拿三代性命来还,奈何她父母命好又硬,只能抓她去凑数!”
白衣大哥哥声音变得阴冷下来:“本君可不是在跟你商量。”
之后的事我就模糊了,只记得那老头冲过来,白衣大哥哥一挥手就将他打得满地滚,而后将那小稻草人扔到他身上。
“这
草人带着她三分气息,你就权当是将她抓走了。再闹下去,本君就送你下地狱!”
那老头完全没有之前的神气,瑟缩在地只有小狗那么大,抓着稻草人惨惨一笑:“这也够了,我可以慢慢诅咒!”说完化成一道烟消失不见。
马大叔也不见了。
天色完全暗下来,细碎的星子点缀夜空。
我傻愣愣看着这一切,怯怯嘟囔:“他是谁?他要诅咒我?”
“放心,我是骗他的,那就是个普通的替身。”
“啊,所以我不会有事是吗?我可以回家了吗?”
“当然,我送你回去。”
那之后的记忆虽然都是片段,但画面都极美,说是回去其实并没有马上到家,而是在夜晚的山间游荡了一回。
我贪玩好奇的性子占据上风,又要萤火虫又给白衣大哥哥讲自己最喜欢的白兔。还馋挂在树林间的深红色浆果。
果子一串串缀着夜露,月色下晶莹透亮,我馋了很久但家里人都不许我吃。
“大哥哥,这个好吃吗?”
“好吃,甜甜的。”
“啊,甜的,我喜欢!”
在之后我迷迷糊糊捏着浆果吃,趴在白衣大哥哥背上,周遭宁静得只有月色跟虫鸣,心里像是仲夏浸在冰凉溪水里一样舒服。
这就是那段潜藏的过往里最后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