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闹一闹缓解气氛,之后可一点都不轻松。因为屋里乱成一锅粥,不可能就这么扔着不管,但在场这些人没一个是贤惠持家型的。
阿黄除外,但他这么点大收拾这堪比大型车祸现场般的屋里,我实在于心不忍。
花信风不计前嫌,大手一挥找来钟点工。提前联系时说过家里情况有点复杂,对面信心满满说什么环境都见过,绝对没问题。
等过来一看,直接吓退俩钟点工,硬是以为花信风他们是什么不法分子在这搞破坏。好不容易找个心大胆肥的过来,一进门就接连不断地感叹:“这是干仗了吧?干得真凶啊!”
“没有,就是条蛇给撑的。”花信风故意说道,眼睛斜着灵泽:“那么大一条蛇呦,说变就变。”
钟点工一头雾水,险些以为花信风是磕了什么药,导致精神错乱。不过他最终啥都没说,只双指一撮,示意谈好的价钱要往上涨一涨。
花信风倒是不介意,直接付账。
我很不好意思,严格来说这是灵泽搞出来的,身为他的女朋友当然有义务承担部分责任。只是花信风不接受我掏钱,还把我拉到一旁晓之以理。
“你要是付了钱,我还怎么坑小泽泽啊?他的灵药我还准备多要几颗呢!”
“……”
这我
无话可说,只能随他去了。
此时的天色已经暗下来,转眼就到了饭点。我寻思干脆一起在外面吃得了,于是把欧阳道长跟孟青青也叫过来,浩浩荡荡前去吃火锅。
去之前我特意问过他们意见,结果所有人都不挑,除了欧阳道长因师门规矩,不吃四荤外其他一律都可以。
原本我想去之前跟灵泽吃过的那家火锅店,结果到地方一看店面停业维修当中。看来上次南宫家那老东西大闹过后的影响还没完全消除。
紧挨旁边的烧烤摊主见我们在门口徘徊,神神秘秘地招呼我们过来。
“你们是想来这吃饭啊?”
“是啊,这是怎么了?”我装傻问道。
“嗐,听说有群混子闯进来把店砸了,那一水的黑衣戴墨镜可吓人了!店主精神都出了问题,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烧烤摊主说得跟亲眼见到过似的,作为知道内幕的我万分惊讶,没想到对店主影响这么大。
我看向灵泽,他像是察觉我的心思点了下头:“有空可以去看一下。”
烧烤摊主听了撇嘴,用幸灾乐祸的口气劝道:“看啥看啊,这时候躲远点还来不及呢!这准是惹到哪里的大哥,被修理得这么惨,我看搞不好是高利贷!”
“你又不知道真假,这么造谣不好吧?”我
有点不爽。
摊主说得肯定:“我可是听我亲戚说的,他跟这家店主熟得很!”
后面的话我不想听了,连事实真相都不知道就张嘴胡说。谣言会满天飞,都是有他们这样睁眼说瞎话的人存在。
只可惜这家火锅店性价比高蘸料又很好吃。
没办法,只好转到另外一条街的川美火锅,我们去时正赶上人多的时候,稍微等了下才排上号。中途我阻止了灵泽他们想做作法令其他食客提前退场的想法。
那些吃得一脸满足的人们完全不知道差一点他们就要集体消失,转到西伯利亚中央吃冷空气去了。
等到落座之后,我大手一挥:“随便点,我买单!”
孟青青显得很拘束,给所有人挨个倒了茶。玄荼遵照之前的约定,隐在青青的影子里不出现。其余人一致决定要我做主就好。
我看他们都没意见,也就不推辞,做主点了一桌子肉跟各种菜。原本我想表现得民主一些,结果他们一个个全听我的,最后变成点了一桌我最爱吃的。
干饭时间是快乐而积极的,我吃得嗨皮之余还不忘给灵泽涮肉夹菜。主要是我怕他一时兴起表演个气吞火锅,再把外人吓出毛病来。
因为这个损功德不值当的。
自从我决定要在这玄妙世界里继续前行,并
且坚定地履行甚至超越祀物娘子本职能力后,我看功德就跟葛朗台看钱一个感觉。
不能浪费,不能随便挥霍!
花信风打趣道:“我看你改名叫小气娘子算了。”
还没等我回击,灵泽已经悠悠说道:“娘子能干又会过日子,有些人羡慕妒忌孤独寂寞凉。”
花信风立马打蛇缠棍上:“就是啊,你看我这么孤零零多可怜,你得多关爱关爱我,益灵丹来两颗呗!”
我以为灵泽会笑话他一通,没想到还真扔给花信风一个小布袋。从外观看来绝对不止两颗。我偷偷一笑,果然,虽然常拌嘴,但实际上灵泽是认可花信风的。
将小布袋收起来后,花信风说起一件重要事:“白茉莉这次可是下了血本,看得出来真心实意啊。”
灵泽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