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墓园离开后,与花信风白姐姐他们汇合,我们告别九莲山,英哭着送我们到交界处,跪谢我们相助。
就在我们要启动瞬移阵法时,我看到不远处的山坡上,萤火女跟山伥鬼团聚一起,唱起我听不懂的山歌,曲调悠然充满怀恋。
灵泽告诉我,那是九莲山的古老妖语,是欢送贵客离别时的歌谣。
我觉得很好听,默默想着之后有空再来。
我们直接回了禹城,至于放在湖玉镇秀山里的那些野营装备都由胡白两家下属们处理妥当。阿黄跟王大柱争相向我报告,说这几天林夕瑶老老实实的。
“她真的外出工作,我跟大柱偷偷跟过去看过,是服装店当导购。至于那家店有没有内幕,我们倒是没研究出来。”
“没事,你们做的已经很好了,危险的事千万不要勉强做。”
我让阿黄把林夕瑶工作地点写下来,收进抽屉里。之后有空可以去那服装店看看。
孟青青得知我们回来还请了个假提早回来,说是跟阿黄新学了两道菜,一定要做给我们吃。玄荼寸步不离地保护着她,保持着彼此不远不近的距离。
至于欧阳道长他精神抖擞,顺便还以“南岭柳仙君帮工”的身份解决几起小事件,给道场多增加几缕香火。
当天晚上
我洗完澡回卧室,一进来就看见灵泽斜卧在床上,长长的黑发顺着肩膀搭垂,睡袍衣襟大敞,露出线条优美的颈侧胸膛以及如玉窄腰,袍襟则半遮着笔直欣长的双腿。
我一下就乐了:“干嘛?你这是美男计?”
“不好看吗?”
这种违心话可是说不出来,我老实回答:“好看,特别好看。”
“那今天晚上娘子就好好享受吧。”
他说着将我揽到怀里,吻得情深。
我呼吸有些急促,抽空嗔怪:“我头发还没擦干呢!”
“我帮你。”
也不知道灵泽念了什么咒,刚才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顿时干了。我又想说什么,灵泽先堵住我的嘴,并且哼了一声:“现在可没在墓园,家里总没有什么可避讳的吧?”
我也并非不想,说实在的美色当前,没点想法才是不正常。所以只最后说了一句:“门没关严!”
然后我就听见卧室门咔哒一声从内部反锁的响动。灵泽红眸盈盈,满溢的欲念与深情令人沉醉。
这一晚翻云覆雨,缠绵悱恻许久。
第二天我差不多是十点多才起,懒洋洋地去洗漱换衣裳。早餐已经准备好,阿黄的手艺是越来越好。孟青青他们都上班的上班,做事的做事,家里就剩下我跟花信风。
灵泽在地下
室炼药,离开九莲山时,元庐将魁的那些材料全都恭恭敬敬上交。这当中邪恶的已经被灵泽当场毁掉,剩余有价值的带了回来。
花信风正在联机打游戏,杀得风生水起,时不时爆发一两句国粹。
我翻出笔记继续学习,顺便研究了下之前灵泽给我打造的火铳。作为特殊武器,它可以依附在符纸上,需要用时催动就能召出来。这个过程我不是很顺畅。
灵泽交给我本册子,说先让我领悟,什么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我看他是自己闷头苦修习惯了,所以也不会用别的方式教人。
这倒是无所谓啦,我喜欢研究这些古古怪怪的,不明白的就先划线,之后一次性问清楚。
一晃眼的时间就到了下午两点半,由于我早上起得晚,所以午饭没吃,只加了一餐零食跟水果。
正当我吃着橙子看书时,花信风突然敲了敲书房门。我开门一看,他顶着个鸡窝头,将手机屏幕亮给我看。
未知短信,内容就一句:请各位赏脸面谈,老朽南宫丹山恭候大驾光临。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南宫丹山?是南宫家那老东西?”
“是他,我接到这短信后就查了南宫家企业,南宫丹山就是那老东西,南宫羽的亲爷爷。”
“他这是找咱们干啥?
给他孙子整容吗?”
花信风挠了挠头说:“我猜这老东西是觉得咱们这边很不好惹,又总是坏了他们的计划,但他们很谨慎跟沉得住气,现在应该是还想着尽最大可能拉拢或者劝阻我们与胡九他们连成一气。”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到现在这地步还抱有这种幻想,我看他是光长岁数不长脑子。”
“毕竟祝由仙师的事,他们还不知道。”
灵泽的声音响起,他从地下室上来了。这别墅修建的巧妙,地下室的出口可以直接通到屋子内部。
“要见吗?还是回绝?”花信风问道。
正说着他手机又响了,另外一通短信,写明了见面时间是下午五点半,在珍膳坊摆下宴席恭候。
我笑着打趣:“这是鸿门宴啊,要去吗?”
灵泽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