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笑颠过去,这俩护卫也是太能说,太敢说了。足可见他们跟灵泽的关系很好,不单纯是主仆,也有兄弟朋友的情意在里面。
灵泽俊容泛红,怒瞪辛夷一眼:“胡说什么!再说我现在就解契,你们流浪去吧!”
“别呀,主子你可不能丢下我们,看我们这么艰难地找过来,主子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啊!”
“主子你虽然是蛇但可不能蛇蝎心肠,狼心狗肺啊!”
灵泽被说得面红耳赤,又窘又怒,咬牙维持平静:“我就是随口说说,你俩快起来闭嘴!”
我忍笑忍得辛苦,而花信风完全没顾及,嘎嘎嘎笑起来。玄荼看他一眼,笑着提醒:“灵先生的忠诚护卫找来了,花先生你以后的地位可就危险了。”
花信风的笑戛然而止,看向辛夷他们的目光逐渐不友善。辛夷跟扶光也不甘示弱看过去,并且立即当面打小报告:“主子,这人看着不爽,不可太亲近。”
“呵!我可是小泽泽的好兄弟兼搭档,你们好好当护卫,没事乱说什么!”花信风反驳。
眼见着两边要吵起来,我连忙阻止:“好啦好啦,好不容易相逢都别这么扫兴,
今晚来场大餐庆贺一下啊?”
我这提议众人一致认同,为了减轻阿黄的负担,我们分头行动采买食材跟用品。我也正好带着灵泽认识一下现代社会,他在见过扫码付款以及自动门后,充满好奇地去研究共享单车。
当天晚上,我们干脆把白姐姐他们也请过来,又让老蛟头把女儿接来一起聚餐。幸好别墅里地方大,这么多人围聚一起热热闹闹。
阿黄忙前忙后不亦乐乎。我算是看出来,他对做饭一道是真的热爱。就是不知道是否有以做饭修炼得道的途径。
白姐姐他们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胡九也恢复往日风采,口嗨起来没边没沿。可惜了他狐媚的外表,以前以为是什么高深莫测的角色,结果是另类的傻憨憨。
老蛟头喝得开心,唯独对没有帮我招来兵马一事耿耿于怀,念叨好几次,翻来覆去的。我安慰他不必多想,这事缘来缘去不强求。
这话让辛夷听见了,他连忙表示:“女主人,您是要养兵马吗?这事交给我们就好。”
“啊?你们会啊?”
“何止啊,我们平日里就管着兵马。”扶光也接话道:“除了主子的亲兵外,
当时其他兵马都由我跟辛夷掌管。”
灵泽也点头给予肯定:“确实如此,我因户嵬之劫手中亲兵要么战死要么趁机脱离契约而逃。平常庙内其余兵马都是由他俩管束。”
“是啊,那些兵马基本上都跟熹神拼死了,现在没剩下啥。女主人您急用吗?”辛夷转头问道。
我连忙摆手:“不急,我只是想练练,也增加点实力。”
“既然如此,女主人您若是放心,就交给我们来办吧!”
这自然是好,反正我这边总也不顺,于是点头同意。
老蛟头很失落沮丧,觉得自己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幸亏阿黄又找来不少好酒,一杯接一杯灌下去,他重新精神焕发,当场还跳起复古霹雳舞。
聚会上,白姐姐特意跟我说悄悄话:“木樨,最近我总觉得禹城有不一样的动静,不过我也还没琢磨清楚,派到四处的探子也没有什么具体汇报。但我觉得还是跟你们说一声的好。”
我一听顿时警觉起来:“是南宫,还是万象有活动?”
“不清楚,只是觉得禹城最近气氛不太对。”
“我今天外出倒是没什么特别感觉,灵泽也没说过什么。”
“可能是我过度敏感。”白姐姐苦笑:“或许是经过魇寨之后变得胆小了,以前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我连忙安慰:“白姐姐你快别这么说,当时多吓人啊,会怕很正常的,这不叫变胆小,这是谨慎,懂得防患于未然。”
“还是我们家木樨嘴甜会说话!”白姐姐笑吟吟地捏了捏我的脸颊,随后又郑重起来:“因为也没什么确凿的信息,所以我就没跟灵先生说,你知道一下就行了。最近要是有事多注意点。”
“好,白姐姐放心!”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们,魇寨之行可能真的让白姐姐变得更谨慎。不过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她是一族之家主,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才可怕。
我们又闲聊起来,我想起白露子他们,一问得知他们还在闭关修行当中。看来短时间内是没得自由了。
这一晚大家都开心痛快,辛夷跟扶光喝得有点高,后来抱着灵泽哭哭啼啼,说什么都不撒手。
最终没辙,灵泽只好挂着俩“拖油瓶”去地下室。
饭罢,大家闲聊一番之后就各自散去,收拾善后全都被阿黄跟王大柱给包圆了。孟青青也想插手,结果被玄
荼“哄”着回去休息。
果然谁的媳妇谁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