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宝地就在灵感道观之内,那就直接掀了它!
咳,我意思是根据这观的来历,当年飞升的夫妇仙侣留下片宅基地作为圣气福地的发源,为的就是回馈这附近邻里乡野。
毕竟他们修行是会改变这里风水的,通俗讲就是会吸走周遭的灵气福气。这夫妻档也算是饮水思源,临走又还了回来。
至于为何现在宝地沉寂,很可能是这么多年过去,宝地的能力已经消耗大半,就跟休眠火山一样。
那要想它再有反应,只能给与刺激,让它从“休眠”当中活过来。
原本我提议办个祭典,自古以来祭典就是祈福祝愿的仪式,汇聚人们身上的灵气。宝地自然是喜欢人们欢声笑语的。
时间有限,一切从简,反正也是个形式而已,重要的是现在是香客正多的时候,未来几天还会有增不减。聚起来说不定有奇效。
结果灵泽另辟蹊径,他说就算从简也还是费时间,不如用现成的。
我一时没回过味来:“哪里有现成的?这附近有祭典?”
灵泽盈盈微笑:“城隍。”
我顿时明白过来,每个县,镇都有城隍的,召唤他们出来举办一场祭典易如反掌,而且还能增加灵气福禄效
果。
只不过城隍属于地府范畴,如果这里的也跟随赵罗天他们混,恐怕就不好使唤。
“这有什么,咱们这么多人,全都是人美心又善,说话又好听,肯定会好好沟通到他们答应的。”冬白边说边活动手腕。
厉也难得附和道:“没错,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好好听话,不想听也会刻在他们脑子里。”
我怀疑厉说的这个“刻到脑子里”不是比喻,而是物理攻击。
多说无益,先召出来问问看。
我爱好和平,一向以德服人,我相信城隍他们也会明白的。
“哎呦老天爷啊,小老儿我是吃错了药还是发了癫啊,怎么好像感应到纣绝阴天宫主的气息啊?”
在道观的僻静偏殿里,飘着檀香的屋内凭空出现一个拄着木拐,白胡子垂到地面的老头儿。
另外一小老头也跟着附和:“是的嘞,那位宫主可了不得,在酆都平息暴动那是嘎嘎乱杀,人见人怕,鬼见鬼愁啊,偏偏还生得美,听说天音仙君对她就是一见钟情,始终难忘啊。”
“话说这灵感观小老儿我也算熟啊,本事倒是有的,不过给城隍爷递信求见,真是少有的事。”
白胡子老头脸色微变:“不会是那位
宫主大人吧?”
“怎么会,城隍爷说了是这的道士,那错不了,再说那位宫主要找人还需要这么麻烦吗?真是大惊小怪……哎呀我的娘啊!”
小老头说到最后眼神一瞟,看见站在香案后面的我,顿时鬼叫一嗓子。
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厉直接扔了一石子砸中那小老头的额头:“瞎叫唤什么,吓到我主人你们今天就等着变地锅鸡!”
俩小老头缩在一起颤颤巍巍,看起来分外可怜。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几个一合计,身份都不适合直接召唤城隍,毕竟不清楚玉都山的城隍站哪头。所以我找来之前据说窥见我法相的道长,教给他向城隍祈愿求见的仪式流程。
道长是万分激动,一一照做。
于是眼前这俩小老头就在檀香与烟雾缭绕当中出现。他们是土地公,是城隍的下属之一,城隍爷应该也是奇怪灵感道观为何突然要求见,所以先派他俩过来探探情况。
挺谨慎啊,估计是被现在阴司内部乱战搞的。
道长选了这里布置香案,在特定时间念咒烧符,我们一众人都在旁边等着,倒也没有刻意隐藏。只是这俩小老头个矮眼神不好,念叨半天才一转脸发现。
“请各位大人原谅小的们有眼无珠,有口无心,就是俩废物点心,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计较!”
土地公跪地上,拜得极为虔诚。
我没空理他俩刚才的闲话,将事情前因后果一说。白胡子土地公立即表态:“小的明白,这灵感道观的宝地确实沉寂许久,地气已经不充盈,大人们放心,我们这就速速禀告城隍爷。”
“那快去吧。”
一道白光闪过,偏殿里只剩下香案前还在飘荡的符纸。
那道长等待许久,此时才过来再次行礼:“宫主大人真是了不得,方才听到土地公所言,真真是长了见识!”
“无需这么多礼。”
“能见到宫主大人真是死而无憾啊!”
我呵呵一笑,心想你何止是见到宫主,你还见到了酆都大帝……的转世。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乐癫了馅儿?
为了道长的精神健康,我没吭声,其它人也没兴趣多说。接下来的事就没必要再让他掺和,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
这人前脚刚走,后脚土地公就回来了,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