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卓玛央金确实按照自己所说的,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自己即将在山东搅动风雨的消息传递出去了之后,叶凌风满意的回去休息了。
这个晚上,叶凌风是睡好了,但是,太多的人却睡不安稳了。
孟含之在家中,激动的坐卧难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翻烙饼,始终睡不着,后来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捧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而卓玛央金则是一个人呆呆的坐在自己房间的桌子边上,盯着一跳一跳的灯花发呆,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而化成一道黑影的称心和尚则是如同一道鬼魅一般的来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寺庙前,再次露出了身形。
变成了那个叶凌风看到的,普普通通的灰袍和尚。
快步走进了自己的禅房。
片刻后,一只鹞鹰从禅房中飞了出去。
随后,他来到禅房的床榻边上,掀开被子,却是没有更衣就寝,而是在某个隐秘的地方按了一下。
“咯啦啦”一个一人见方的隐秘入口出现在了床榻上。
只见这个灰袍和尚纵身一跃,消失在了禅房中。
寺庙外,拎着鸟笼的镇北军远远的望着这个平平无奇的寺庙。
他来的时候,称心已然进入了寺庙,但是,他却很清楚,这个人一定是进入了寺庙中。
因为在这附近,没有任何其他建筑物,除了这一片寺庙之外。
在这个空阔的荒野之中,就这么坐落着一个平平无奇的寺庙,怎么看,怎么诡异。
这位镇北军的追踪者没有贸然上前打探,而是再次确认了笼中之鸟的反应后。悄悄的没入了身后的草丛中。
好在,荒野上的杂草,长得都比人高了。也幸好,这家寺庙建立在了荒野之中。
片刻后,一只鹞鹰“扑啦啦”的从寺庙中飞起,朝着西方电射而去。
一夜无话,整个山东都出奇的平静。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岁月静好。
但是,只有身居高位的人才能发现,山东,目前的氛围非常不对,总让人觉得平静的水面下藏着些什么东西。
隐隐让人感觉到害怕!
反倒是书院中的众学子和夫子们没有这种感觉,他们倒是一天天的,之乎者也,生活得很是惬意。
平原县的一些官吏最近发现平原县有些奇怪。
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一大片作坊区,也不知道是干嘛的,就只知道是一个商人开办的。
也不是没有动过歪脑子的,想要前去敲足杠的。
结果,还没有伸手呢,就被县令给警告了,好家伙,这才知道,原来这么大的一片作坊区,竟然是县令在幕后做靠山。
难怪呢,短时间内突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平原县内。
不过,这对于平原县来说是好事啊!
至少,平原县游手好闲的人越来越少了,绝大部分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去了作坊区干活了。
而且,现在,作坊区竟然建立了一排排的住宿区。
无师自通的,所有的工人竟然开始集中居住在作坊区了。
而且,作坊区为此还开了一个大食堂,大家可以凭借着粮票在大食堂中吃饭。
游手好闲的人少了,那乱七八糟的一些案子也就少了,平原县的一众官员也乐得清闲。
更何况,这是孟县令的产业,自然也就没有人去多说一句了。
最近,孟县令很忙,每天都在忙着邀请这个同僚,去拜访那个同窗。
总之,短短的半个月内,基本上都要把山东境内所有的穷乡僻壤都逛了一遍。
把能够搭的上关系的官员都走动了一遍。
而半个月后,吐蕃与大武的谈判终于谈崩了。
禄东赞的花言巧语让上柱国的军队在高原上整整迟滞了半个月。
终于,这一天,禄东赞被大武军队客客气气的请出了营区。
而后,大武的营区,出征的号角就被吹响了!
让吐蕃人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出现了。
大武的军队,开始进攻了!
吐蕃皇城布达拉内。
属于小赞布的金帐内。
“上师,您不是说,大武内部在十天之一定会出现动乱的吗?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呢?”
只见那个颤巍巍的老头正拄着权杖站在一旁,颤巍巍的解释道:“赞布,先别急,其实,适当的战争,对你的统治是有利的,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些迁徙到皇都中来的军队,对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敬畏吗?”
“既然不听话,这种军队,要来也没有什么用,不如那他们来先挡一挡大武的军队,试一试大武军队的战斗力。”
“等到所有不听话的人都被清理干净了,大武也就该乱了,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