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歌郁闷的回到家中,换了一身干衣服,但他在河底摸到的散发着奇异白光的小圆石,却怎么也找不着。
“奇怪了,难道是我跑回家的时候搞丢在半路?”
他摇摇头,算了,不过是一块会发光的石头而已。
但到了晚上,他躺在床上是如何也睡不着,下丹田一阵阵的发热,有股奇特的能量在他全身上下游走,但他不懂得如何控制,心头间只想着冬云姑娘的一颦一笑,思念不已。
“若是能和冬云姑娘一起双栖双飞,那是多好的事啊。”
他长叹了口气,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忘不了冬云姑娘的音容笑貌,内心像猫抓一样的,当下再也按捺不住,只想着天亮时便到镇上寻一寻,当面探知下那姑娘的底细。
。。
长风镇的卢员外家
卢员外的大老婆正脸色铁青的发着脾气,把家里的小物件摔了个稀巴烂,冬云和另一个丫鬟低着头不敢说话,两人心里慌得要死,生怕这大老婆把气撒在她俩的头上。
说起来冬云的身世也是可怜,从小就被穷得没饭吃的老爹卖入卢家做丫鬟,一直侍候卢员外的大老婆来着。
之所以今天这情况,原来却是这些天卢员外独宠新纳的小妾,把大老婆晾了大半个月,这下可把她惹翻了。
卢员外的大老婆名叫桂红玉,也是长风镇的大户人家桂家,是卢员外当年三抬大轿名媒正娶的正室,所以她自认为在家里很有说话的份量,现在被卢员外新纳的小妾抢了风头,不由得恼羞成怒。
眼看着这气就要撒到家奴的身上,这时一个戴着青布小帽的老家丁过来对桂红玉道:
“少奶奶不要急,我有一计,定要那文小红翻不了身!”
老家丁是桂红玉从家里带过来的家奴,平时帮桂红玉出谋划策,颇有一套,而他口中的文小红,正是卢员外新纳的小妾。
“你说说,有什么好办法。”桂红玉见是老家丁相劝,也想听听有什么办法。
这老家丁神秘一笑,附在桂红玉耳边低声说了一通,说得这桂红玉怒气全消,连连点头,一丝阴笑浮在了嘴边。
老家丁说完,桂红玉立即吩咐道:
“ 冬云,秋香,你们两个收拾一下房间,我和老桂出去一下。”
老家丁本名姓萧,但既入桂家为奴,便得家主赐姓桂,桂红玉自小是他看大的,因此称他为老桂。
这会儿冬云和秋香暗地里长出了一口气,扑腾扑腾的小心肝儿终于是安静了下来,两人赶忙去收拾打碎的物件,算是逃过了一劫。
却说这桂红玉和老桂出去做什么?原来是去黑市买迷药,这是要准备害人了。
风少歌一大早来到长风镇 ,一路打听冬云姑娘的消息,但他还是比较聪明,没有瞎打听,一路都是问镇上为数不多专卖女儿用品的小商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打听到那个叫冬云的姑娘原来是卢员外家的小丫鬟,年方十四岁,只比他小一岁的年纪。
这提供消息的刘大娘恰好是认识冬云的,平日里冬云和秋香没少跟她买东西,所以风少歌一问她便知晓了,这会儿她斜眼看着他道:
“你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小伙子,这可是卢员外家的丫鬟,你想娶她,可得花不少钱赎身,还要卢员外点头。”
风少歌家境殷实,从小不知道为钱发愁,少年人哪知道他要付出多少代价?当下大咧咧的笑道:
“大娘不要耽心,我家有点银钱,如那冬云姑娘也对我有意,我爹会帮我下聘礼的。”
“你爹?你是哪家的公子哥?”
“小生风少歌,家父是风家庄风员外!”
刘大娘一听,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风少歌一番,半天才道:
“原来是风员外家的公子,难怪生得一表人才,若是那卢员外点头,你和这冬云怕是能成。”
风少歌被刘大娘一阵夸,不好意思的低了头。
也是他命中该有这一劫,正好那桂红玉和老桂从黑市回家,被大娘瞧见了,一喜之下叫住了桂红玉。
“卢少奶奶,有喜事啊,你过来我跟你拉个媒!”
“?”桂红玉和老桂面面相觑,不知何事。
刘大娘性格直爽,起身把他两个拉过来,笑着对风少歌道:
“风少,这可真赶巧了,这两位正是卢员外家的人。”
她转头又对桂红玉道:
“卢少奶奶,这风少是风员外家的公子,看上了你家的丫鬟冬云姑娘,我瞧着风少一表人才,你家冬云若能嫁与他,也是冬云的福份啊!”
这桂红玉和老桂这才明白过来,措不及防的桂红玉正要发火,不料被老桂一拉:
“少奶奶,这不正是瞌睡遇见枕头吗?机会来了!”
“你是说?!”桂红玉眼珠一转,她是聪明人,也马上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