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城有个道家,道志明和他的妹妹道灵玲是家族的话事人,家族的产业除了大大小小的酒楼还有一些房产,令人没想到的是他兄妹二人居然还是离关城上万里远的西蜀国神算宗的传人!
神算宗早在数百年前就因为惹上事灰飞烟灭了,但道家的祖爷爷作为神算宗的传人之一,因为那天刚好不在宗门,得以逃脱。
从此以后道家就辗转万里来到沐澜国,在边塞关城安定下来,开花生子,由于经营有方,家族逐渐兴旺了起来。
不为人知的是,道家有本《神相经》,就是当年那位祖爷爷带回来的,《神相经》小成可断阴阳,大成可动用天地气运为己所用,是道家的不传之秘。
道志明表面上是酒楼的老板,但实际上他神相功已有小成境界,可断阴阳,能感知气运,这风少歌一被他细看,便看出了几分端倪。
而齐思晴是道灵玲的女儿,虽说是道志明外甥女,但她身上也有道家的血脉,因此在这方面的灵性是与生俱来的,所以她也能隐隐察觉几分。
风少歌自是不晓道家有这方面渊源,只觉得这道志明会看几分薄相,是个见风使舵的精明商人。
“来来来,风公子请上座,我帮你沏茶!”
道志明热情似火,让风少歌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心想这齐仙子的舅舅唱的是哪出戏?
“哎呀,舅舅!你弄得人家风公子都难为情了,你先出去吧,我和风公子聊一会。”
道志明笑呵呵的道:“我出去可以,风公子先答应我,你这谈完后,我在酒楼摆一桌酒,你我二人结忘年之交,我痴长几岁倚老卖老做你大哥,以后关城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齐思晴有些恼了,她呵斥道:“舅舅,你有完没完啊,你在这我们怎么聊事?”
风少歌见状摆了摆手,笑道:“既然道叔叔有这心思,那我就攀高枝,与你结个忘年交,今日相见也是缘分,我也不矫情了。”
道志明大笑:“对!对!我风弟说得好,不矫情,不矫情!称年纪虽小但称得上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咱们这个兄弟是做定了!”
他不管不顾的,定要风少歌做他兄弟,齐思晴再怎么恼他,也全然不当回事。
见风少歌答应了下来,道志明暗自抚掌高兴,麻溜的出去关上了包间的门,齐思晴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好尴尬呀。
少了道志明,包间里安静了不少,风少歌和齐思晴自然的聊起了来。
“齐仙子,那个”
“别叫仙子了,我叫齐思晴。”
风少歌话未说完,齐思晴打断了他的话。
“哦,齐思晴,名字挺好听的。”风少歌赞美道。
“我舅舅很少对陌生人这样的,你究竟是有哪方面特殊的,弄得他像粘皮虫一样缠着你?”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会儿不正郁闷着吗。”
齐思晴的好奇心没有找到答案,但莫名的气机让她盯着风少歌不停的细看,越看越赏心悦目,就像看着自己喜欢的宝贝一样。
“我说齐仙子,你看什么呢,我脸上长东西了吗?”风少歌被她看得浑身不舒服。
他这一说把齐思晴也弄得不好意思了,她很快转到了正题:
“关山学院的文考包括辰义 法论 诗赋,还有新法,新论,史义等等,这些你都熟读了吧?”
“都看过的,但是你说这些合起来都有一百多本书了,难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对文考如此大的难度,风少歌虽然有所准备,但听到时还是感到有些困难,看来这文考不简单啊。
齐思晴眨眨眼,略带狡黠的笑道:“那当然有难度,不过呢想考好也是有办法的。”
风少歌一听还有办法,忙问:“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那就是捐钱啊,捐钱的话,考试范围就缩小了,像我就只考了辰义和法论。”
“切!那跟没说的一样啊!”风少歌泄了气。
两人正说话间,这时包厢的房门开了,道志明端着水果送了进来,脸上笑眯眯的问道:
“风弟是不是初来乍到,想来没有来得及带银两,我侄女说得对,你要想文考顺利过关,必须要给学院捐钱。”
齐思晴终于发飙了:“舅舅!你居然在门外偷听!下次你别想进我家大门!”
道志明哪顾得上理她?还是一脸堆笑的对风少歌道:
“风弟,要不这样吧,为兄做生意多年,钱嘛还是存了不少,你进学院的事,我先帮你垫着,日后你赚到了再还我,你看这样可好?”
“道叔,我”
“哎!不许叫道叔,叫老了,叫我道哥吧!”
“啊?哦!好吧,道哥,那怎么好意思啊,听说捐钱都是十万两银子起步的,我以后怎么还您?”
风少歌连忙拒绝,这种好事来得太快,他都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