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紫更天如此紧张,风少歌笑道:
“紫大哥这等紧张,莫非和袁国师有过深的渊源?”
“风弟不可笑话为兄,这袁国师可非同小可,不是你我能随便打听的。”紫更龙感觉失态,便又坐了下来。
哪知风少歌丝毫不在意,又问道:
“紫大哥说与小弟听听,这袁国师厉害之处在哪,好让小弟冠受教受教!”
紫更天忙摆手道:“袁国师是皇上的心腹,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宫中人称九千岁,这可不能乱说,抓到要杀头的。”
“哦?难道紫大哥怕他不成?”风少歌故意道。
“这个我是真害怕。”紫更龙尴尬的笑了。
“小弟在外也学了几分本事,紫大哥倒是说说他有何厉害之处。”
紫更龙看了一眼紫云,紫云心有灵犀,马上告退,两人这才重新聊了起来。
“要说在沐澜国,我第一忌惮的人就是袁经天,其余人虽在眼里,但若没有袁经天,那都不在话下。”
这话说得,口气是不是大了些?
见风少歌有些不信的模样,紫更龙苦笑道:
“不瞒兄弟,我紫更龙是皇亲国戚,人称紫侯爷。”
沐澜国不大,但也分成了三股势力,皇上自然不用说,另外两股就是九千岁袁经天代表的一派,而另一派就是紫侯爷紫天镖局。
皇上沐千绝有五十万禁军,有化神宗的相助,袁经天有出神入化的神通,在宫内也有一批拥护的官员。
而紫侯爷有最强的情报网和一大批死士,宫内也有一批拥护的人。
但幸好这三方势力互相牵制,几十年来大家都没有撕破脸,毕竟这国虽小,是你的,也是我的,所以万一有什么事,坐下谈谈即可。
事情的变化在于,袁经天的老祖突破了金丹大境,一口气来到了金丹中期的实力,这样就把本来平衡的势力打破了。
沐千绝第一时间就找到了紫更龙,商量对策。
紫更龙则不出意外的要他去找化神宗出手相助,沐千绝想了半天,才告知这些年和化神宗早就没有来往,以往的岁岁进贡也都没有了,他担心化神宗不买账,不会为沐澜国出手。
这就难了,该怎么办呢?
化神宗这边,沐千绝还是厚着脸皮,差人送厚礼去重新搞关系,而紫更龙这边,则加紧招贤纳士,着手做准备了。
紫更龙一口气说完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对自己的身份也毫不隐瞒,这是看得起风少歌,想把他往一条船上挤。
他边说边看风少歌的表情,希望能看出点东西出来。
但令他惊讶的是,风少歌非但没有表现出害怕,反而还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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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国师号称九千岁,自然在沐澜国中能呼风唤雨,百官奉迎。
他年纪不算小,今年己有八十有余,但筑基的修为让他看上去只有四十岁,气血旺盛。
他只有一个爱好,就是好色,之前有个徒弟叫申浩然的就颇得他的真传,因此也得他喜爱,可谓是臭味相投。
表面看上去是高人的模样一身正气,但私下里京都美女但凡他看上的,无一不想方设法的弄过来双修,知道他底细的人无不投其所好,凡有事求他,就送美女博他欢心。
这天他心情大好,和家中的小妾云雨了几番,这才出门,他要到龙脊山道观做个祈福法事,为他袁家祈福。
袁家老祖靠着菩提子,险险过了寿命关,一举突破到金丹境,而且势头很猛,没用几年就到了金丹中期,这样一来,他袁家的势力大涨。
“呵呵,就算皇帝老儿的五十万精兵,我袁某人也不怕!”
想到痛快处,他脚步越来越快,没用多久,就来到龙脊山西峰。
龙脊山是京都城里唯一的大山,纵横也有几十里有余,东西南北峰都有明确的势力划分范围,东峰自然是皇帝沐千绝的地盘,山脚下则是紫更龙占了地方。
而西峰的道观,则是属于袁经天的地头。
来到龙脊山,他一路拾级而上,路上也有香客来,道观香火还是比较兴旺。
他来到道观深处的作法事的法坛,披好道服,拿出他精心画好的符箓,口中念念有词,一串白光乍现,他心中大喜,知道天道有回应,便把手中的符箓点燃,抛向了天空。
不料这一抛,天上竟响起了一声惊雷,把他吓得跌坐在地,这是怎么回事?!
他忙坐起来掐指细算,发现隐隐有不好兆头,而且还不小!
“运势有险,隐有血光,难道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他心神不宁的回到了道观香堂,眉头紧锁。
香堂上人来人往,祈福声不断。
这时一个身穿紫衣的明艳女子在他眼前走过,幽香袭人,把他从噫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