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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世(1 / 3)

月上枝头,月光穿过交错的枝桠,闪动着成串的光辉,微风又起,花瓣摇曳。

“砰”的一声枪响打破了夜的宁静,花瓣和树叶落在青石板上,萧索无声,逐渐枯萎。

池靳白冷瞥着枪声的方向,低语一声:“看来已经得手了。”

站在他对面的女孩子紧紧皱着眉,似乎在看一个陌生男人一般。

来往的宾客们吓了一跳,面露恐惧的看着主人家。

晚宴刚要开始,长桌中央堆满了世界各地运来的鲜花,成套的奢侈品餐具泛着银色的光泽,灯光摇曳,佣人们端着盘子来来往往,上面的菜品都是来自世界各地五星级酒店的厨师严格挑选和亲自下厨的。

此刻正坐在主位上的夏文光和夏衍川倒是不慌不乱,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似乎刚刚的声响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不是让他们八点才放烟火吗?现在是怎么回事?”温婉的沈绾第一次如此严肃的对管家说着话,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座的宾客都听的一清二楚。

在众人困惑不已的时候,相继的烟火只蹿天际,“砰砰砰”的声音更是响彻云霄。大厅内的人的视线纷纷被窗外耀眼而美丽的烟火吸引住了。

刚刚沈绾的说辞变得格外有信服力。

后院的小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在池靳白的眼神示意下,夏稚才伸手推开车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面无血色的封久久,她身上的外套还不断的渗出殷红的血迹。

见她缓缓睁开眼,夏稚才松了一口气,问道:“伤哪儿?”

明明浑身都是伤,此刻对方却还能懒散的倚靠在后座上打量着她身旁的男人,开着玩笑:“祸害遗千年,死不了。倒是你,艳福不浅呀。”

夏稚懒得搭理她,刚要上车,准备带她离开。

就听到身后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和气急败坏男高音:“我看你们今晚跑得了吗?”

只见男人吐掉嘴里的烟头,紧紧咬着牙关,缓缓的将枪上膛,神色狰狞。

在他动手之前,池靳白已经侧身抬腿,朝着对方的手腕直接踢了过去,他速度快的让旁人都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随着骨裂的声音一同响起的便是枪支落地的声音。

男人疼的额头上全是汗,弯下腰,用另外一只手捂着受伤的手腕。

池靳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扬起唇角,向前探身道:“夏老爷子知道你跟地下拍卖会的人合作吗?”

在灯光下,夏稚靠近一点,才看清这个男人就是刚刚在木屋前试图对自己动手的人。

男人面部肌肉疯狂抽动,喘着粗气说道:“你一个医生这是要跟整个夏家为敌吗?”

“我不在乎站在任何人的对立面。”池靳白风清卓越的站在原地,抬头看了眼漫天烟火,明明浅笑着,说出的话却格外骇人:“只是你既然认出了我,你猜你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紧的。”

他大声叫道:“你敢。”

池靳白不疾不徐地开口道:“我能在夏家抢人,还有什么不敢的。”

男人镇定的神情终于一寸寸裂开,只是还未来得及求饶,就被身后匆忙赶来的白上捂住了嘴巴,“靳少,对不起。我们被几个尾巴拖住了,已经处理干净了。”

“我不想再看到他。”他俯视着跪在地上面色铁青的男人,声线偏冷,是夏稚从未听到过的冷漠。

而后,池靳白便让白上送她和封久久回去,自己孤身留在了宴会上,毕竟是邀请而来的宾客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不仅不礼貌也不合礼数。

回去的一路畅通无阻,夏家甚至没有任何人露面。想必是池靳白从中做了什么动作。

封久久伤势很重,强撑了许久,还未到达别墅就体力透支的晕倒了。

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凝固了,白上坐在驾驶座不由的抖了抖身子,才敢开口道:“夏稚小姐,别太担心。靳少已经把毕医生叫来了,他现在就在别墅。”

“靳少”这个称呼她已经听了不少遍了,从前并未在意,只有这次才明白这两个字里面的份量。

那是完全与她记忆中的“池靳白”完全不同的人。

入秋的夜月明风清,总能带给人一种娴静却又孤寂的感觉。

毕沉稳住了封久久的伤势,有他寸步不离的照顾,几乎不需要夏稚。

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轻盈而飘逸。换了一件宽松黑T的她趴在窗口,任月色静静流泻在领口的肌肤上。

冷白的指尖点燃了一支烟,明明烟瘾不大,却成了戒酒后唯一的爱好。

夏稚刚想把烟放在唇边,就看到池靳白踏着如水的月色,缓步走进院子里,抬头一眼就看到了她。

接触到他似笑非笑的视线,像是追贼心虚般,行动比想法更快,她几乎是立刻摁灭了烟头,关上了窗户。

大约过了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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