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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有份(2 / 3)

前,停下后立刻俯身在她额头上极快的落下了一个吻。

看到夏稚愣住的模样,他点了点她的鼻子,眉目沉稳,唇边含笑:“这样应该不会忘记了。”

随后才十分满意得离开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开着空调,夏稚呼吸着暖暖的空气,看着窗外树影舞动。树上的叶子从树干向四周发散着,枝条上的树叶在深秋来临之前还未完全凋落,依旧长满了尖尖的叶子,像是有无穷的生命力。

当初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她一遍遍的在想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上天要如此与她开玩笑;在被囚禁摄入毒品又亲眼看到救她的人一个个死去,她又在想老天真是不公平啊,明明最该死的是自己;后来她亲手杀了一个又一个人,有陌生人有仇人,直到死亡笔记本几乎都要被一个个“正”字填满了,她想自己就快要下地狱了吧。

是池靳白在她的生命中再次出现,给了她救赎。

他说他为了她变成一个坏人又何妨,但是她知道他的善良是刻在骨子里的,她怎么忍心让那双干净的手像她一样沾满鲜血。

她拿起枕边的那本《小王子》,月光下白得几乎透明的手指放开封面,指腹缓缓摩挲着“池倾妍池靳白”六个字,两个人里至少要有一个人要得偿所愿,也要好好的活着。

男人站在长廊尽头,长身玉立,身上穿着款式简单而经典的黑色风衣,短发下的侧脸立体英俊,风衣被走廊窗口的风吹得衣摆微扬,扬得更深的是他唇畔的笑容。

毕沉喊了声:“池医生。”

池靳白闻声看向他,脸上的笑意不减。

一个男人笑得太迷人了,让毕沉有些害怕,他掩唇咳嗽一声道:“夏稚没事了吧?”

“嗯。”池靳白突然问道:“我记得你上次说很久没涨工资了?”

毕沉想了一圈,实在想不起自己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他,便只好委婉地说道:“这个倒也不急。”

池靳白下楼前,拍了下他的肩膀,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慷慨地说道:“这个月就开始涨吧。”

“啊?”整整三年死缠烂打都没给他涨过工资,突然这么轻而易举涨工资了,实在有些惊吓。

第二天收到工资单,毕沉才有真实感,池靳白是真的给他涨工资,为了这份深情厚谊,他决定回到京州全年无休,晚上直接睡在医院从白天干到黑夜,黄昏干到天明。

突然想起上次白下得意地表示自己工资比较高的事情,毕沉便刻意跑去说:“我涨工资了。”

白下吞下嘴里的饭团,说道:“哦,我也涨了。”

一旁的白上对上他的视线,说道:“别看我,昨天一晚上,靳少把所有人的工资都涨了个遍,包括每天过来打扫的家政。”

“他是捡钱了吗?”毕沉扭头望着正在门口倒完垃圾准备回家的阿姨,突然觉得刚刚燃烧起的工作热情被熄灭的十分彻底。

刚睡醒的白右打了个哈欠走过来,顺手拿走了白下手上的豆浆,“靳少用钱,需要捡?”那都是送来的好吗?

白上问:“你把人处理好了?联系的渔船说你没带人过去。”

白右懒懒散散地回答:“忙到天亮,忘记跟那边打声招呼了。靳少后面打电话说渔船太慢不用折腾他们了,让我用直升机把人送到无名岛上空,挂个降落伞直接扔下去了。”

“这么狠?”毕沉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夏稚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连见惯生死的封久久都吓坏了,完全看得出对方是对夏稚起了杀心,她嚷嚷着要去废掉鲲鹏蛊雕,知道池靳白已经处理了才作罢。

“直升机那可是VIP待遇了好吗?如果不是靳少心情不错,他们可还有得罪受。”白右斜眼看他,渔船漂洋过海过去至少得两个月,渔船又脏又乱,两个月身受重伤的人没有得到救治,那可是跟等死没有区别。

白下认同的点了点他的大脑袋,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何止心情不错啊,靳少这一年笑的次数十个手指头就能算的过来,结果从昨天到今天,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白右凑到白上耳边小声嘀咕道:“是不是白左和白前又发现新地儿了?”

白上一把推开他的头,说道:“他们还待在中东跟进项目。靳少的心思,你最好别猜。”

玻璃花房里的玫瑰都在鲲鹏来的那一天晚上,他为了抓夏稚和封久久力道太大而弄毁了。

那大片大片凋零的玫瑰花瓣和叶子已经被清理干净,只剩下土壤和光秃秃的枝干。此时阳光洒下来没有任何遮挡物,便有些刺眼,夏稚用没受伤的左手遮住眉眼,她身上的伤还没好,穿着单薄的卫衣站在萧条的枯木中间,说不出来的孤寂。

“快初冬了,别着凉了。”池靳白走过去,把一直放在臂弯里的大衣披在她身上,问道:“你现在喜欢什么花?我给你种。”

“你会吗?”夏稚一边说话,一边把身上的大衣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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