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到女儿的安全,祝母已经顾不了其他,只能连连点头答应。
李俊煊则在一旁看着cky依赖地靠在厉北屿肩膀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就算是百转千回,血缘也是条剪不断的线,终究还是将他们一家重新系在了一起。
三天下来,祝依欢可谓是吃尽苦头,动也动不了,睡也不敢睡得太沉。
每天只有一块面包和一瓶矿泉水。
但是她不敢吃那已经肮脏不堪面包,唯有见矿泉水瓶口是未拆的话,才敢勉强喝下几口。
三天没有吃东西,她的脸色无比苍白,手脚发软无力。
劫匪老大每天都会来拍她的近况,偶尔和她的几句对话中,透露出已经快到了交钱的日子。
他一想到很快就会到手20亿美金,就无比地猖狂得意。
祝依欢对此嗤之以鼻,却注意到他身后的劫匪小弟色眯眯地看着她,快要按耐不住的样子。
她就决定从他身上找突破口。
这一天夜晚,工厂内一片漆黑,劫匪小弟果然按捺不住偷偷摸摸溜了进来。
他提着一个煤油灯,满脸淫笑地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饭放在地上后,得意道:“小美人儿,这几天吃苦头了吧?今晚吃点好的,明天你就能回家了。”
祝依欢听后瞬间冷了脸,看来这是碗断头饭。
过了片刻,她勉强笑道:“你给我解绑,我才能吃啊。”
“好,我给你解绑,你好好吃哈。”劫匪小弟说着淫笑了两声,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走上去来给她的手解绑。
祝依欢看他这副德行,就大概猜到了这碗饭里加了料,应该是迷药什么的。
双手解开束缚后,她颤颤巍巍地捧起了碗。
劫匪小弟见她迟迟不拿起筷子吃,不耐烦地开口催促道:“快吃呀!”
祝依欢假意嫌弃道:“呀,这饭里怎么有根头发?”
“他娘的,都到这田地了,你还挑三拣四的,在哪儿呢?我给你挑出来。”劫匪小弟骂骂咧咧说完后,拿起筷子,就靠了过来。
就在他靠近后,祝依欢冷笑一声:“在这儿呢!”
她话音一落,就用力将这碗饭扣在了他的脸上。
“哎呦呵!”劫匪小弟被烫得哀嚎连连。
就在他将碗甩掉的时候,祝依欢已经提起了那煤油灯,狠狠砸在了他头上。
劫匪小弟应声倒地,昏死了过去。
祝依欢见状连忙将脚部的绳子解开,随即反手将他手脚绑住,又撕了块破布堵住他的嘴。
在他腰间搜到一把手枪后,她小心翼翼走到工厂门口,打开一条小缝往外看去。
只见一群人围在篝火中有说有笑,腰间携带的不是刀具就是枪支,都是些亡命之徒。
她一开始本以为只有厉啸和劫匪两兄弟,却不想还有这么多团伙。
若是他们发现她逃了,只怕很快也能追上她,她不能走大路,只能另辟蹊径。
打定主意后,她重新关上工厂大门,在工厂内部四处走走看看。
最终找到了一扇小窗,她轻轻打开窗户,一个奋力就翻了出去。
几天都没有吃任何东西,她此时一使劲儿就眼冒金星,浑身颤抖。
但是她顾不得这些,只能快步往前跑去,经过一段石子路,就来到了一片黑漆漆的高粱地。
她心里发怵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踮起脚尖一看发现这一片区荒无人烟,只有几座废弃的工厂。
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闯进了这片高粱地。
在一片幽暗的高粱地里,没有方向可言,只能四处摸索。
终于,祝依欢穿过高粱地,来到了一条小路上。
沿着小路一直走,竟是通往山上的。
此时,她依稀能听到不远处的沸腾的人声,想来是匪徒们已经发现她逃跑了。
没有办法,她只能一股脑往山上跑去。
希望越过大山,能找到有人烟的地方。
另一边,厉北屿也已经调查到了这片废弃的厂区,他派了手下在厂区四周蛰伏,伺机而动。
从墨影那边得知,厂区内有众多匪徒,而且都携带有枪械后,他的神色冷了下来,知道有场硬仗要打了。
就在祝依欢逃走这一天深夜,他们开始行动。
先是悄悄潜入厂区之中,默不作声解决了两个巡逻的匪徒,再开始在各个厂房搜寻祝依欢的身影。
可却始终一无所获。
年久失修的工厂门打开关闭都会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响亮。
很快,在某处小憩的厉啸就被这些声音惊醒,他意识到大事不妙,连忙提醒了劫匪老大应对。
又立马起身朝着绑有祝依欢的厂房去。
可当他一打开工厂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