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坏了沈家姑娘,辞渊跟你急。”
我笑呵呵,“放心,我不用教,我本来就很双标,比如我可以
随意欺负辞渊和我哥,但别人欺负不行。”
轩辕琅邪摇头,“小丫头,你这不叫双标,这叫护犊子,不过这是好事儿,自家人由不得别人欺负。”
不知他们本性如此,还是太给辞渊面子,作为一城之主,他们不但没一点架子,还很平易近人。
大家说说笑笑,这顿晚餐吃了很久才结束,我和杜梓童都只喝一杯,他们三个男人全醉趴了。
我们打过招呼便各扶着自己的男人回房间去,至于某只可怜的单身狗,就交给府中的下人。
辞渊躺在床上,笑的跟个大傻子似的,“小鸾……”
我给他脱下鞋子又去帮他宽衣解带,趁机还揩油,“干嘛,又要变成辞三岁了呀?”
他醉眼迷离,脸色红润的诱人,“我今天真的好开心,好久都没喝得这么痛快淋漓了。”
我扒下他的衣服,自己也脱了外衣,先抱着他再盖被,“除夕那晚不才喝得酩酊大醉的么?”
辞渊反抱住我,“那不一样,我和琅邪是生死之交,前些年要不是我在闭关,还能共患难更多。”
我为哪吒感到不值,“难道哪吒,熵陌就没跟你生死与共?尤其是哪吒,都跟你出生入死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