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城主叫老头,是我故意为之。
心爱的人因他而受折磨,我还能尊重他么?
此刻的我,应该是关心则乱,自然顾不上尊重别人!
姜子牙装腔拿调,明知故问,“怎么,你是想让他不这么痛苦?”
我恼羞成怒,“废话?如果是你老婆被人折磨,你难道不会希望她少受点痛苦?”
沈青扬提醒,“他老婆活着事被被他休了,死后封了扫把星,他不懂爱,说也白说。”
沈建飞也幽幽开口,“城主既想让我们为你做事,就不该如此折磨辞渊,容易适得其反。”
凤乐连声附和,“就是,你想拿他开刀杀鸡儆猴,给我们点教训,那没问题,但得有个度。”
“你们这是在教本尊做事么?”姜子牙轻蔑的扫视我们,“那本尊这城主是不是该让给你们来做?”
我咬牙切齿,“老头,你再折磨我的男人,若他因此出事,我们杀了你,杀不了也得让你付出代价。”
沈青扬也威胁,“你拿辞渊下手,应该知道他是我们的领头人吧?没了他,我们会做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沈建飞则说的轻描淡写,“姜太公,差不多就行了,做的太过对于我们接下
来的谈判,百害而无一利。”
“谈判?”就这样冷笑,“你们难道还有资格跟本尊谈判?”
“难不成你觉得我们会屈服?”沈建飞反问,“那你想多了,我最在意的是乐乐,所以你并未拿捏住我的命脉。”
“没错,阿飞最在意我,而我只在意他。”凤乐耸耸肩,“至于其他人嘛,能救则救,不能救那就爱莫能助。”
虽说这话有点无情,但我知道这就是事实。
我们是亲人,也是朋友,却不是非要死在一起的人。
再怎么重感情,感情也会有亲疏,我们都有自己最在意的那一个。
姜子牙明显有点失望,“看来啊本尊看错了你们,还以为你们势要同生共死。”
我猜他之所以失望,是因为这样一来,就无法靠着辞渊一人,拿捏住我们所有的人。
沈青扬也开了窍,“能同生当然好,若是不能,也大可不必共死,总得留个报仇的人吧?”
姜子牙不信,“难不成连你也不肯与他们共死?听闻这是你唯一的至亲,你看的比性命还重。”
沈青扬瞪着他,“你傻么?既知是我唯一至亲,那我自然也是她唯一的至亲,我死了那谁来报仇?”
火
上的油浇的差不多了,我又开始演了起来,将辞渊的脑袋抱在我怀里,故意大喊,“辞渊,辞渊……”
凤乐适时地提醒姜子牙,“老头,你该知道,辞渊若是现在死了,那我们随时都能离开魔界吧?”
沈建飞也道:“辞渊是你唯一的筹码,他死了,你就再也无法拿捏住我们,没了谈判的资格。”
我们一番唇枪舌炮下来,姜子牙终于招架不住,“够了,本尊先停了他的咒术伤害便是。”
我原本只是猜测,没想到还真的可以停止。
这魔咒厉害啊,不仅可持续,可加强,还可暂停,可解除。
没过一会儿,辞渊的疼痛便渐渐止住了,脸色也缓和过来,然后悄悄给是使了个眼色。
确定他已经没事,我才暗松了口气,哪怕只要这咒术一天没解除,我们便要受姜子牙威胁。
既然注定要被威胁,那辞渊现在即便只能舒服一会儿也是好的,毕竟他都已经被折磨了好几天。
我把他扶到椅子上做好,给他倒了茶让他漱口,刚才抽搐的演的,但吐的血可是真的。
不过姜子牙只是暂停了咒术的发作,又不是让他身体复原,所以他还是要继续装弱。
辞渊始终惦记着姜子牙的目的,“你的目的,现在可以说了么?”
姜子牙却还是不急不缓,他惬意的呷了口茶,“谈判不着急,本尊先让你们看看筹码。”
沈青扬好奇的问,“除了辞渊,你还有什么筹码?”
姜子牙笑的老奸巨猾,“蚀骨魔咒的真正威力,你们若是不清楚,那要如何谈判?”
这事嫦娥提过,所以沈青扬便问他,“不是七天之后只要不再催动魔咒,就没事了么?”
姜子牙意味深长的看向辞渊,“不催动的确是不会有什么大碍,那那若是再催动呢?”
蚀骨魔咒的符咒是附着在骨头上,催动后生出咒文啃噬骨头,一旦催动次数多了,骨头寸断。
符咒在骨断后进入骨血和骨髓,渐渐游走全身,重新生出咒文,最后整个体内都会被咒文所占据。
骨头断了,血液和骨髓里全是魔咒,甚至身体都被咒文占据,那五脏六腑自然会遭到重创。
此事即便是解了魔咒,身体也很难再恢复,即便要要恢复,也必将在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