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对自己很有信心,“太一,上次让你逃过一劫,这一次你敢现身,便休想再逃。”
太一通过傀儡说话,“上次也就是共工出手,若是由你亲自来,我如今也不能站在这里。”
共工虽为水神,但武力值方面与烛九阴有一定的差距,甚至都不是蚩尤的对手。
说到这事烛九阴就来气,“共工若能全力一击,你也早已陨落,我当时竟然没看出来。”
太一了然,“原是他手下留情,你不说我还不知此事,可见他当时就没想与你合作。”
烛九阴大怒,“这个没用的东西,我给他机会他不要,非要和谈,屈居你们之下。”
太一问他,“听你这话,他若是真的与你合作,日后难不成还能与你平起平坐?”
烛九阴不屑的道:“那自不可能,来日我为神界之主,他便是一人之下,众神之上。”
蚩尤是个很好的演员,这会儿也适时出演,“共工是一人之下,那我呢?还在他之下么?”
烛九阴回答,“你与他可平起平坐,就如同昔日的伏羲与女娲,这怎么也比现在好吧?”
蚩尤笑道:“听着倒是很诱人,但你得先把我目前的危机给解了,否
则我们连个领地都没。”
太一附和,“是啊,光说的好听又有什么用?你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共工和谈不就因为这个?”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我说过,你这次休想再逃,本事没有,却能一次又一次坏我好事。”
烛九阴跟太一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听着都感觉他的后牙槽已经快要被咬碎了。
“能坏你的好事,这本就是一种本事,来呀,我的命就在这里,你有本事就拿去。”
作为夙敌,太一是懂的怎么刺激烛九阴,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怼的他怒火中烧。
烛九阴厉呵一声,“找死!”
女娲突然喊了一句,“烛九阴,好久不见。”
她虽然在城楼上,但不想让烛九阴看到她还是很容易。
“女娲,你怎么会在……”烛九阴说着改口,“不对,你不是女娲!”
太一说话有点辞渊的感觉,“你出门忘带眼睛了么?这不是娲皇又是谁?”
烛九阴冷嗤,“我指的是谁,你心知肚明,怎么,这是又想躲在女人的身后?”
太一冷笑,“你果然没带眼睛出门,我在你的面前,又如何躲在女人身后?”
烛九阴的嘴上工夫有点欠缺,以前
说不过我,现在又说不过太一,识趣的闭了嘴。
可战斗中让人分心,这本就是一种战术,我们又岂会如他所愿,想闭嘴就闭嘴?
共工又故意来挑起话题,喊了他一声,“烛九阴!”
由于快到一月之期,烛九阴都没有现身,共工便特意过来边境,想要刺激他。
结果效果并不好,哪怕挑衅了很多次,都未能让烛九阴现身出来,还有些挫败。
如今太一的现身将烛九阴或其分身引了出来,他自然要继续贡献一份力量。
烛九阴连提到他和谈的事都起,看到他自然更气,“你这个叛徒,还有脸来见我!”
“叛徒?你这话可就说重了,我既非你的下属,又未曾与你合作,何来的背叛?”
共工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有理有据,他说没合作,更是啪啪打了烛九阴的脸。
女娲一声令下,“虽然还是分辨不出是本尊还是分身,但差不多可以动手。”
共工扬声应道:“是,娲皇!”
“唔……”烛九阴挨了蚩尤一击,气的大喊,“蚩尤,你也背叛我?”
女娲说的那句话,其实并非是说给共工听,她真正要传达的对象是蚩尤。
共工之所以会应声,
也是做给烛九阴看,否则女娲的话没人接,会让他起疑。
蚩尤不屑的道:“我与共工一样,从未真正与你达成过合作,又何来的背叛之说?”
烛九阴懂了,“呵……原来是给我做局,想拿下我,那就要看你们舍不舍得牺牲太一了。”
他的速度特别快,一个瞬移就来到了泽州的军中,径自袭向了被保护着的太一。
当然,实际上那只是太一的傀儡。
太一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不久后便成了他的人质,还被他当成挡箭牌来抵挡伤害。
“啧啧……又是以人为盾,以前在下界与赢勾合作,最后不仅出卖他,还拿他做盾牌。”
太一这话不仅是说给烛九阴听,也是在提醒共工蚩尤,烛九阴到底是怎样的人。
“想抓我,那就先杀了他,女娲,你舍得么?共工,你又敢真正对他动手么?”
烛九阴以为有了人质在手,便能拿捏住女娲他们,说的那叫一个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