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扯裤裆那天在外面被隔壁少妇看光了的憋屈经历,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的不堪过往被大家发现了呢!羞恼啊!
“哎呀!好了好了。大裤裆,我们就是说着玩儿的,你还真生气了啊!咱们多少年的交道了,谁不知道谁啊!不至于。”
“咯咯咯,大裤裆不是生气了。他就是怕那村花儿小寡妇儿看不上他,所以他就急了。”
啊~~
大裤裆被大口袋这么一调侃,两人立马就扭打在了一起。林里和成虎居高临下,可看了一场事关友谊的较量。别看两人都是青春期的少年,但扭打起来很有默契,不涉及打脸、踹下阴这些下三滥招数。反而像极了农村社火的时候由一个人扮演的“二贵摔跤”的那个节目。你来我往扭打的不亦乐乎。
“哈哈哈,要不是社火停办了好多年,你俩现在这个配合,完全可以上去表演个节目啊!这么可乐的场景要是只有我和林里哥能看见,那也太浪费了啊!”
没有人拉架,两人扭打了一会儿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被成虎这么一调侃,两人又很有默契的松开了对方,开始靠在墙上恢复起了体力。
“你倒是早说啊!二蛋他们家正打家具呢!木料、匠人什么的都齐备,用点儿剩下的边角料什么的就够了,咱们干脆直接过去让老爷子帮着琢磨琢磨不就行了?人家怎么说也是多少年的老木匠了,经验丰富着呢!而且据我所知,那位老木匠可是个爱抽兰花烟的,到时候咱们的卷烟器做好了,要是效果好,他自己不也学会了嘛!无论是做着自己用还是卖给别人用,那都是好的啊!这可是双方得利的好事儿啊!我就不信他不同意。”
林里诧异的看着大口袋,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有脑子这么早就有了双赢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两天驴粪抽多了意外打通了任督二脉,最近说话都特别的有道理。
“行啊大口袋。你家凡凡跑了?”
“啊?林里哥,这怎么又扯上凡凡了?我家凡凡好好儿的呢!我还趁着你们那天不在的时候,给我家凡凡在缝纫机踏板上做了窝呢!现在它过的可幸福了。”
唉!林里就知道,他肯定是想多了。除了穿越重生那种情况,怎么会有人短时间改变那么大呢!这娃娃看情况就是对驴粪上瘾了。要不然也成不了脑残粉啊!
“行吧!找他就找他去,又不是个大事儿,好好儿和人家说,再套套近乎送点儿东西,估计也不会拒绝。不过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咱们把墙刷了就能晾着了,到时候空闲下来正好一起找他去。”
“行吧!一支烟也抽完了,灰尘也落下来了。休息的差不多了,那就抓紧时间干活儿吧!早点儿干完了早点儿歇息。这身破衣服也能换下来了。”
众人把烟屁股又狠狠吸了两小口,等烧手了之后才丢到了院子里面。因为兰花烟丝便宜的缘故,大家都没有多珍惜,毕竟家里还有一大包等着抽呢,也不差一个烟屁股。
除了林里,其他人都有刷墙的经历,每年也是年前家庭大扫除时候的主力,活儿干的熟练。按照以往经验得出的比例,很快就调和好了白灰水浆,然后用葫芦瓢分成一份一份的,两两交替着上了凳子。
用制作扫帚的原材料做的圆滚滚的刷子很细腻,吸饱了白灰水浆后从头顶开始刷起。因为技术生疏的缘故,白水水浆或点点滴滴、或涓涓细流的往身上掉。他们可没有《刷子李》那种穿着黑衣服刷墙的高超技艺。一切都得试着来。
“呸呸,这屋顶也太难刷了,一仰头白灰往嘴里掉,不过这口感还挺好,怎么还甜丝丝的啊!难道这里面掺白糖进去了?”
“啊?白灰里面掺糖?成虎,你小子是想吃二蛋的喜糖想的吧!白糖多少钱,白灰多少钱啊!”
“嘿嘿,我这不是想着糖化了粘的紧嘛!而且还白花花的,用来刷墙肯定好。”
“好个屁,也不怕把蜜蜂招过来了,到时候帮你把小辣椒扎成水萝卜,美不死你小子。”
“大口袋,你啥脑子啊!真要那样儿高兴的不应该是成虎媳妇儿吗?那和成虎有啥关系啊!他就是个工具而已,还美?美个屁。一辈子犁地的命。”
“大裤裆,你别瞎咧咧啊!我告诉你,媳妇儿高兴了我就高兴。这男女之事啊!啧啧啧~~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你个小光棍儿就更不明白了。
你小子可抓点儿紧吧!咱们这六个里头,已经实质性结婚的已经有三个了,二蛋马上也要办。可就剩下“大”家兄弟你们二人了啊!总不能至于真的是惺惺相惜舍不得对方了吧!怎么觉得这么形容有点儿恶心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怪我这个过来人说你们啊!你俩可都是带把儿的。咱们这里不是有句老话嘛!说的挺有道理的。把儿对把儿,白费劲儿!!”
“我去,成虎你小子站那么高还敢说风凉话,明摆着是想摔的更惨是吧!”
窑洞顶部是一个圆拱形状,踩一个凳子够不着。成虎这会儿正踩在两个板凳搭起来的架子上伸着脖子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