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揭晓谜底呢你怎么就知道了啊?这不科学。”
“嘿嘿,我怎么说也被咬了这么多年了,要是连这个东西都不认识,那我干脆被咬死算了。啧啧啧,这么有趣的玩儿法一定不是你想出来的。是林里哥对不对?”
“这你都猜的到?”
“废话,你在的时候没有想起这种玩儿法。出去一趟把林里哥拽过来了就有了,这么明显要是还猜不出来,那我干脆拿一块儿豆腐把自己撞死算了。”
大口袋兴致勃勃的玩弄着仿佛永动机一般的跳蚤,渐渐也生起了自己也做一个的想法。
“哎?你们发现没有啊!我们找了半个下午,可身上只有虱子没有跳蚤啊!林里哥,你这个跳蚤是哪里找来的啊!我们身上都没有啊!”
“嘿嘿,从我家修狗身上找来的,怎么样?你回家从凡凡身上找一找,肯定能找到的。”
“不可能,我昨天搂着它睡都没事儿。再说了,中午的时候我就给它身上找了一遍了。根本就没有。你们都误会它了。人家在缝纫机踏板上睡的可干净了。”
“然后一泡又一泡的狗尿把缝纫机给冲走了。”
“滚~~”
见几人又吵吵了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的大裤裆受不了了。
“哎呀!别吵吵了,我歪着头等半天了,大口袋你倒是快点儿啊!我脖子都酸了。”
“不就是个虱子吗?平时也没看到你怎么痒痒。今天找了一次就受不住了?你这就是心里上面的问题,俗称神经病。”
“我擦,你才神经病。”
大裤裆这会儿也不干挺着了,起来就扑到大口袋怀里把头发死命的往他身上蹭。损友之间打闹,这点儿本来没啥可以讲述的地方。但遭就遭在大口袋手里还提着个被头发绑着的跳蚤。大裤裆好死不死的就把跳蚤垫在了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