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这种细腻的尘土可是这会儿小孩子们用的天然痱子粉,比起后世强生那种致癌的滑石粉可是强了十倍不止。这会儿从洞口一往出甩。
里面外面的土在洞口相撞。各自反方向迸发出了阵阵尘土。
初时,大裤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被黄土弄的够呛,也没有注意到。
等过了一会儿后才觉得口鼻堵的厉害,刚停下手里的动作揩鼻涕,就被迎面扑过来的一捧尘土给迷了眼睛,这时他才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正打算想折应对,就听到里面一声令下,一个黑滚滚的脑袋就刷一下伸了出来。还不等他反击,那圆滚滚的脑袋就一下扑了出来,直挺挺的撞到了他的前胸。两人都处于不稳定的状态,刹那间就化作了滚地葫芦,咕噜噜的在院外滚了好几圈儿才停下。刚爬起来正要说话,从洞口飞撞上来的那人却先开口骂了起来。
“大口袋你个没溜儿的东西,你踹老子干嘛啊!不知道站不稳吗?”
哦~~本来大家商量好的是趁着刚才的那个空档后面人用力推一把来着。谁知道大口袋怕小平出去慢了出不去,到头来还得自己打前站。毕竟小平现在的身体素质早就让小红掏的只剩下身体了,素质啥的都直接交代给老婆了。于是一狠心一跺脚,对着眼前撅着的屁股就给踹了上去。
效果是显著的。小平冲了出去。就是不怎么利于团队和谐建设。
大口袋这会儿也不含糊,趁着双方停火的空档,直接就扒拉开着从洞口钻了出去。前面两人把洞口大概摩擦干净后,林里和成虎才紧随其后。
几人出来后闻着大殿外的清新空气,第一次感觉到了空气的香甜。比那什么氯乙烯闻起来都要甜美。
“唉!看来银元就只有这么一枚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家里盖房子的时候放镇物还放两份儿的。倒是可惜了我娘给我做的新布鞋了,这么一折腾,估计能洗下去半斤泥。”
“你傻啊!谁家洗这样的鞋子不是先把土给磕打干净了再洗啊!还半斤泥,本来是土,让你这个傻子往水里面一丢,不是泥也是泥了。”
“你这么说不对,是他脑子里面的水溢出来把土和成了泥才对。”
“啥呀!都说了他没有脑子了,怎么脑子里面还有水呢!明明是他脑壳里面装的水溢出来把土给和成了泥。”
“哎呀!你这么说也不对,都没有脑子了,那叫啥脑壳啊!明显就不合适嘛!应该叫水袋才行,就和家里那种橡胶做的热水袋似的那种。拍打起来哗啦哗啦的。”
“滚滚滚,我就是这么形容一下,你们一个个的就抓到了我的痛脚开始攻击我。哪里像什么朋友啊!明明就是损友。见不得自己人好。”
“不对不对,你又说错了。损友那也是朋友的一种,你都说了不是朋友了,那损友就更加不是了。有鉴于你水袋里面装的全是水,我觉得大家应该开一个小会好好儿重新审视一下咱们和他的关系才行,我爹常常对我说“宁愿和聪明人打一架,也不和那二傻子说一句话”,和他说不明白啊!白费劲儿。”
“啧啧啧!你还说大裤裆闹错了呢!我看你也是闹错了。俗话说的好,小事儿开大会,大事儿开小会,特别重大的事情不开会。就大裤裆这个档次,咱们还开小会?那完全是对他的抬举,咱们就应该开大会才行。这样才符合他的身份。要不然让它尝到了不该有的甜头儿,那可就糟了啊!”
噗呲~~林里闻言立马笑了起来。这会儿大家还没有糖尿病这个疾病的概念,所以这个甜头儿说的有点儿不太搭调。但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可乐呢!
相比林里的微微一笑,其他人完全是开怀大笑,林里那点儿小动静早已被掩盖了下去,所以大家也没有发现林里的异常。
倒是大裤裆被这么一顿抢白,早就气的有点儿说不出来话了。用力吸了两口气,被空气中漂浮着的尘土弄的好一通咳嗽。完全停不下来的那种,一吸气又是一大口。
“咳咳~~我~~咳咳~~”
面对这么多人的集体嘲讽,大裤裆动嘴显然是占不到优势的。所以几人早已防备着大裤裆的物理报复,但被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阵咳嗽闹的挺意外的,再加上大裤裆指手画脚脸色憋的通红,但就是没有下一步进展的时候,众人笑的更加厉害了。
“哈哈哈,大裤裆,哈哈哈~~”
“停停停,赶紧停止呼吸,别把水袋里面的水和尘土混合起来了,那样就不叫水袋了,该改口就泥盆儿了。”
“说话的工夫怎么又掉了一个档次下来啊!泥盆儿?我们家的泥盆儿也偶尔客串尿壶,毕竟不是谁家的男人都愿意对着一只臭烘烘的夜壶呲尿。返上来的那个味儿太重了。辣眼睛。”
“泥盆儿不错,就是容易漏,好几次早上起来地面上都是一个个的尿印儿,还是赶紧换一个说法吧!咱们和大裤裆打了这么久的交代,那咱们成什么了?身上不得弄一身尿骚味啊!”
众人一听大口袋说的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