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现在还有一件麻烦事儿,傅潮生他妈妈总是想摆脱掉自己和儿子私生子的名份,所以想回归傅家的宗谱。”丁伊伊叹了口气,“傅潮生自己倒没什么,可是我婆婆她不知道是人老了还是怎么,最近总是念叨这事儿。”
顾晚也比较理解,“我听说傅家家族庞大,傅老爷子只是其中一支,上头还有个太奶奶,已经快九十岁了。”
“对啊,我也查过了,只不过傅家真正的根系在江西,那里好偏远,我婆婆一直念叨着要回去祭祖,要给自己和儿子一个名分。”丁伊伊有些无奈,当初傅潮生的身份在傅家就是一个死守的秘密,除了老爷子自己,也就傅止渊知道了。
顾晚若有所思,“按道理说,我和傅止渊每年也应该回去祭祖一次,今年还不知道他怎么打算的。不过要是你婆婆真有入家谱的想法,我就去问问傅止渊,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嗯,那就先多谢了,我等你的好消息,希望咱们二人组早日重新出道。”丁伊伊满含期待地挂掉电话。
看着婴儿车里静静睡着的傅箩,顾晚有
些舍不得,她不想因为工作再次错过了孩子的成长,但是她也实在不想每天闲在家里无所事事。
江西傅家还有最古老的一支,他们掌握着傅家的族谱记载,历代死去的傅家人大多也葬在了这里。
现在家里辈分最高的老人是黄慧珺,按亲族关系来说,她算是傅止渊的太奶奶,也是死去傅老爷子傅承德的继母。
她嫁进傅家作继室的时候,还很年轻,她丈夫比她年长了二十多岁,但因为傅家在当地也算豪门望族,所以黄慧珺当年没顾父母的阻拦,执意嫁了过来。
可是傅承德在这个继母嫁进来没多久,就离开傅家去了外地发展,这才有了今天的傅氏集团。傅止渊虽然每年都会让人送礼物、送钱回这个老宅子,但黄慧珺依然对这个重孙子没有什么好感。
只因她亲生儿子傅兴威这一脉发展得太差了,所以她看到傅止渊过得那么好,心里就更加眼红,产生了嫉妒。
今年傅兴威按照惯例打电话询问了傅止渊要不要回去祭祖,这样他们也好早点做准备。原本他想拒绝,但是顾晚在旁边朝他眨了眨
眼睛,还用口型告诉他:回去。
傅止渊虽然不明白顾晚为什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但还是改变了快说出口的话,“今年我带着晚晚一起回去,你们稍微把家里收拾一下。”
傅兴威赶紧答应下来,有些奇怪地挂掉了电话,平时傅止渊都懒得和他们有交集,祭祖也是走个形式和过场,今年怎么改变主意了?
“怎么?你以前经常和我一起回去祭祖吗?”傅止渊看着顾晚,好奇地问道。
顾晚摇了摇头,“才没有,我还没去过傅家的本族呢,据说那地方幽静,我想去放个风,轻松一下。”
“也好,最近忙的事情确实不少。”傅止渊点点头,没有反对。
顾晚继续说道:“对了,傅潮生他母亲想入傅家的家谱,你怎么看?”
“那个女人一向会作妖蛾子,当初要不是爷爷给了她一大笔钱,她根本就不会同意带着孩子离开。”傅止渊有些不悦,“不过傅潮生倒没什么大错,只怕本家那些老顽固,不会轻易让他们入宗祠。”
顾晚眨了眨眼睛,“就连你帮着说和说和,也不行吗?”
“那只会更
阻碍他们,那伙人明面上对我礼遇有加,背地里太阴了,我不喜欢。”傅止渊回想起当初回去祭奠爷爷的场景,黄慧珺那时候就已经把主意打到了傅氏集团的身上。
顾晚叹了口气,“那只能看傅潮生他们自己了,希望能成功,毕竟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傅止渊倒是没有多大感触,他只觉得这种行为很愚蠢,要是换作他,才不会求着别人,反而自己会发展得更好,让原来那伙人尽情羡慕去吧。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傅兴威在得知傅晁还活着的时候,也很诧异,还告诉了自己的母亲。
黄慧珺有些不高兴,“他居然没死?那他们那一脉岂不是势力更庞大了?”
“妈,都是一家人,咱们没必要这样暗中较劲。”傅兴威有些头疼,他不是个喜欢争来夺去的人,只想过最普通的生活。
黄慧珺这下脸色更难看了,“我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儿子,所以咱们这一支才会如此没落,你怎么就不知道多争一争气呢?”
“争气是一码事,和别人争抢是另一回事,妈,您可别错了主意,傅
止渊的手段您不是不知道。”傅兴威感觉有些头疼。
黄慧珺被戳破心思也不尴尬,反而理直气壮,“既然都是傅家这一脉的,我也是他们的长辈,为什么还要看小辈脸色?”
傅兴威被她怼得哑口无言,只盼着自己的母亲别惹出什么事情来,随后他又打了个电话给傅晁。
杨启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