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延礼抱着她往车内走,他嗓音和脸色都沉下来,“你能不能别动了?!难受还乱动时璨你说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时璨瞄到不远处,身穿警服的同志们已经将闹事的人包围,校园内满是警灯发散的光,为首的女
生恶狠狠盯着她的方向。
随后竟真的扔了什么东西过来,“臭表子……放开我,你们放开!”她赤红着眼相当激动,恨不得争破束缚冲上来。
“干什么呢!藐视王法?”警察同志高喝一声,嚣张的女人显然颓败,但依旧固执着不肯服输,眼泪高挂着将要垂落,“她同样撞了人啊,为什么只抓我不抓她,警察同志你们这根本就不公平!”
警察同志面无表情为她戴上手铐,“一码归一码,今天的事情明显就是你们不对,走吧,跟我回所里调查。”
闹事的人群依次被警察带走,时璨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她其实想说,就算如此也还有力气报仇。
可这种局面,在执法人员眼皮底下,想法终是变成奢望。
“别想些有的没的,先管好你自己吧!”付延礼沉着脸抱着她上车,语气掺杂了些沉闷的埋怨。狠踩下油门像身后有猛兽在追,十分钟后,在距离机构最近的一家医院门口停下。
“不用,我自己能走,你扶着我就……”出口的话皆被无视,付延礼执拗着把人从副驾驶抱出,时璨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此时她的力气完全不抵这曾被她整过数次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