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冒着丝丝冷气,尤思凤唇角弧度僵了一下,把夹在指尖的银行卡放于长桌边缘。
一瞬调整好面
部表情,她故意柔化的笑容慈祥,“怎么,傻姑娘,觉得我这段时间亏待你了?”尤思凤起身绕过来抓着她的手,“你年轻很多事情不懂我可以理解,想要居高位,就首先要放下手中的琐事,我是在帮你……”
“不用了。”时璨穿着半高的鞋足足高过她一头,抽回手,维持场面的假笑被尽数收回,“谢谢您的好意,可我并没有转身幕后做股东的想法,还是尽早批了我的辞呈比较好。”
尤思凤看着她垂在身侧的手,该双方一同维持的和平已遭破坏,失去了伪装的必要,她感到好笑,“你不傻,明知道我不会批的,你又何必来这边白费力气。”
步伐不紧不慢,高跟鞋敲在地板咔哒作响,上前陷回椅子内,两叠,“辞职?这个时候,任何人都能辞职,可是你凭什么?”
“你辞职了,我们机构怎么运转,合作是需要诚意的,你没有资格夺去我的诚意。”
气场与生俱来,单薄瘦小的身躯,无形不停散发压迫力。时璨是她眼中不值一提的工具,是她动动手就能赶走的小朋友,又或者说,这里的一切,都本该被置于她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