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绳制成的圈套,他是主动栽进去的猎物。
被套得得死死地。
付延礼肚子空空冷风把他黑色的短发吹得凌乱,他是想订餐的,可时璨不回消息他完全没胃口。
愁。
真怕自己就此一夜白了头
。
付延礼划拉着手机,想着当初是否有留下跟机构有关的其他工作号码,有时候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被上天眷顾,好巧不巧,通讯录里还真有。
他存得备注是门卫,联系起来麻烦得像山路十八弯,转接了几通好不容易得到时璨办公室的专线,上一秒接通付延礼还未来得及打个招呼,“喂,璨姐目前在办公室开会,没时间回复您的来电不好意思,我到时会转告的。”
电话那边处处都传来很忙的讯息,有杂乱的脚步声,接电话的女人一边还在跟某个人说话,然后环境顿时变得乱糟糟,试图寻找到开口的空隙无异于奢望,对方把电话挂了。
付延礼不甘心,哪怕时璨接起电话跟他说一句‘在忙’,他悬着的心掉下来马上就能去该干嘛干嘛。
命运之神大概是看不下去他前半辈子太过一帆风顺,今夜小小出了个神儿,导致计划无一成功——他腆下脸找老姐要来尤扒皮的电话都没人接。
付延礼半个身子挂在栏杆,募地右眼皮突突跳起来,他揉了揉脸下楼,砰得声摔进客厅的沙发里,这一下剧烈运动好像把他仅剩的体力消耗殆尽,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