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桥头。
刹那间,方才在大宋绿林人眼里还瞧不上眼的这座通天桥,顿时好像就变成了刀山油锅。可孔亮毕竟是久经战阵,马上想到,这是自个的人手轻敌大意,这才中了人家的烟泡鬼吹灯。虽说这黑剑流的人如此做派,未免显得上不了台面,但是人家事先早就言明,说这就是一路阵法。你又能怎样。
孔亮是强压怒火,压低了声音又问,无量天尊,我说各位,方才都瞧见了吧,这东瀛忍者手段下作,咱们再要出手,可须得倍加留神才是。方才这招借用日头刺人眼目的手法,各位,你们谁能应付?
可想而知,这回啊,人们不像方才那般踊跃,过了好半晌,终于巫山派副派主仇士良,神毒派副派主陈君奕,这俩人站出来了。
孔亮一看,心说,这俩人要单论能耐,是只在前边那俩人之上,不在那俩人以下呀。再加上眼下我们已经摸清了对方的手段,所以再要出手,应该颇有胜算。
书不赘言,这位巫山派的仇士良手使一柄长剑,神毒派主陈君奕手使一对子午鸳鸯钺。那么这俩人目睹方才那一阵之后,之所以还敢站出来,就因为俩人多多少少这心里都有底,方才对面黑剑流的人一出手,俩人大概就能看出个七七八八,要单论能耐,对面不见得有多强,只不过仗着出其不意这才侥幸胜了一局。
再说仇士良跟陈君奕,俩人各带兵刃,来在桥头,不由分说,两对人手,各拉架势就战在一处,果然,这一回啊,不比上回,那俩黑剑流的人再想故技重施,一方面仇士良和陈君奕手上功夫了得,诶不给对方机会,同时啊,俩人也时刻加着戒备。
因此两方面这一打,咣当汀淌,刀剑撞击,身形晃动,你来我往,四个人打成两对,很快就打了十多个回合。
那么岸上的人群都牢牢盯着战场,尤其大宋朝这方面的人,生怕对方再来个出其不意,诶,再中了人家的烟泡鬼吹灯。
可打着打着,也不知怎么滴,突然就见仇士良跟陈君奕这俩人,同一时间各自惨叫一声,啊,俩人同时又是一低头,就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地底下突然探出几把钢钩,噗噗~从这仇士良和陈君奕的脚脖子上就给勾进去了。
此刻啊人们这心都悬着呢,一听俩人连声惨叫,就知道事情不妙,没容等人们反应过来,耳轮中就听得咚咚~好似两声炮响,突然就从地面之下,草丛之中蹿出俩人。这俩人就跟那土行孙似的,突然从地底下钻出来,你说这谁能料到?
人们就见窜出来这俩人啊,都是满身的夜行衣靠,手中各擎长剑,居高临下冲着仇士良和陈君奕就下了家伙,啊噗~~
那么仇士良跟陈君奕想要动转,但是脚脖子被人家给勾住了,因此只能矗立原地,挥动冰刃格挡,这可就给了使盾牌那俩人机会,就见俩人仍然是一如之前,同时挥动单刀,啊噗噗~~~好嘛,仇士良和陈君奕,那么大的巫山派和神毒派的副派主,就这样把脑袋给混丢了。
啊哗~~~~~这回啊,人群之中就是一阵的大乱。
这一下,人们总算是看出厉害来了。这位玉藻皇妃口中的无名之阵,实则是一个欲擒故纵,充满杀机的就陷阱。
而且大宋绿林向来讲究,能治一服,不治一死。但是看眼下这个形势,东瀛黑剑流的人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下起手来是绝不容情。
咝,徐良他们一瞧,啊呀,甭问,这伙异域番邦的贼寇,这哪儿是要什么比武论输赢,看这架势,分明就是打算以霹雳手段,彻底压服大宋绿林。
这么一想,徐良他们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是怒火更盛,那么上三门的人几乎人人如此,可谓是同仇敌忾。
唯独细脖大头鬼房书安,跟旁的人不同。他这心里边乐的呀,俩手都拍不到一块了。老房心说,嗯,罗霄啊罗霄,你不能能耐吗,今儿个如何,你手下这帮硬茬子,我看那,今儿个就得全部断送在此。
再说罗霄他们,一看这个阵势,方才的轻慢之心是一扫而空。罗霄忍不住就冲着孔亮喊了一声,师兄。
孔亮闻听,心里边也明白,自己这位师弟到了眼下,是担心太过。咝,但是事到如今,当着普天下英雄的面,你说怎么办?就得一条道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
想罢了多时,孔亮刷拉一晃掌中七星丧门剑,心说看来就得贫道亲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