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一下可把众人给气个不轻,尤其李天翔手底下,那绿林道上的高人可不少啊,什么昆仑派,莲花门,黑虎门的个中好手,林林总总能有好几十个,其中有些位不乏剑客的身份。但是话说回来,你这能耐再大,要说气量不足,野心不够,那也终究只能屈居在人下,给人家做个狗屎的奴才。
前者那位着了名的刀剑双杀席无双,可不就是个例子吗?
晏丰也正因为有鉴于此,因此他是痛定思痛,自打把鼻子给混丢之下,这家伙经过长时间闭关苦练,这心性可就不一样了,如今那是脱胎换骨,起码从这心性来说,那就是一方诸侯霸主的气量。
再说李天翔一瞧,他这心里也不痛快,就那些个成了名老剑客,绿林道上的老前辈来在我这尚书府,不也得是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吗?可这人这一来,什么没说呢,先给自个儿来了个下马威。
李天翔那为官多年,知道人家这叫先声夺人,就这一下,你这往后啊就不敢小瞧人家。想到此处,李天翔不禁一嘬牙花子,咝~~~嗯,心说看来此人不好对付啊。
但是,他就知道,这人胆敢如此放肆,指定这背后是必有所倚仗啊,因此当时耐着性子冲两旁边人使了眼色,那意思啊都别给我说话,而后一边缓缓坐在客位上,一边就哈哈一笑:哈哈哈哈,我说这位英雄,夤夜之间,来在我这尚书府,不知有何指教啊。有什么话不妨讲在当面?
就听晏丰冷冷一笑,哼哼哼,方才我不说过了,特为救你而来。
噢?李天翔一听,心说这你这端的也太过点了。本官方才如此礼遇,你当着我手底下这许多人,言词轻薄,成何体统,因此他是真有点不高兴了,当时是皮笑肉不笑:呵呵呵,特为相救本官?咝,我说这位,本官身为当朝尚书,三法司正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腰间缠着大宋朝的国库,掌中排列万马千军。本官有些想不通,阁下头戴面罩,藏头露尾,连个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又如何相救本官呢?嗯?哈哈哈哈,若是言语不周,还望阁下海涵呐。
李天翔这话可也满是机锋,诶,您听好了,不是讥讽,是机锋,可谓是针锋相对,要让来人知道一下我李天翔在朝中的分量。
要说等闲人物,面对李天翔这等朝廷大员,确实你不由得就得矮着人家一头。
可哪知,晏丰听完了李天翔这番话,当时连头也没抬,一伸手噌~从怀中就摸出个也不知道什么玩意,而后扣在掌心,单独这么对着李天翔,旁的人呃都看不见。
李天翔一瞧,这,这什么意思,但是不由得一探身往前凑了一下,可容等他看了来人掌心那个东西,当时是大吃一惊,啊?脸色当时刷拉就变了,是二目圆睁,面色铁青。
手下人这么一看,也都吓一跳,李乐奇赶忙上前就,诶,大人?
李天翔一摆手,当时是面沉似水,嗯~~~~~咝,嗯~~~
见尚书大人如此模样,手底下这帮人连个大气也不敢喘,就这么静静看着,好半晌,就见李天翔一咬牙,来啊,都给我退了下去。都出去。
呃,李乐奇就是一愣,心说我的大人啊,就留一人,跟这位来历不明的面具怪人在一处,这万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可李天翔当时就跟换了个人相似,前两日那股贪生怕死的劲儿一扫而空,再次下令,不必多问,都下去吧。
李乐奇一看拗不过,诶,大人,那卑职人等在门外候命。说着一摆手,众人全都退了出去。
容等这房门滋呀呀一声关上了,李天翔是再也坐不住了,啊噌一下就站起身形,急的跟什么相似,倒背着双手在屋里边来回踱了好几趟。终于就停住身形,眯缝着俩肉包子眼睛,冷冷瞧着主位上这位:咝,嗯~~~我说这位,事到如今,您既然找上门来,也就别藏着掖着了,方才你掌心那块玉佩从何而来,另外,你口口声声说是从此来是为了保住本官一条性命,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晏丰一听,心中暗笑,心说哎呀看来我白莲花料的不假,这他妈当官的要说跟绿林道上的贼比起来,起码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嘴茬子虽硬,诶都他妈喜欢装相,但是呢胆子却小。哈哈哈哈。我这一来什么都没说呢,这位尚书大人就被我晏丰玩弄于股掌之中,嗯,有意思。
想罢多时,晏丰是故作姿态:嘿嘿嘿,李大人,稍安勿躁,这块玉佩想必您应该十分熟悉,乃是你手底下一个狗屎的奴才,孙一龙所佩戴。前者这蠢奴才一时色迷了心窍,去往春宵楼结果被那细脖大头鬼房书安给逮了了正着。李大人,你以为着这都是巧合吗,嘿嘿嘿,不是,孙一龙落在人家手里,这都是那大头鬼设下的圈套。那么李大人,您不妨猜猜看,孙一龙他的小命操之人手,他会是招呢,还是不招?
李天翔听得眉头紧锁,咝,嗯,可又一想,孙一龙脑袋都丢了,还招个什么劲儿?因此他正想说孙一龙断然不会招。
可哪知来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冷一笑:哼哼哼,李大人,您是不是以为着,孙一龙脑袋都混